被軟禁的這幾天,初和父親說話次數可以用一個手指計算,不是父子倆不想交流而是不知怎麼交流。初爸為自己這麼完才發現兒子的性向問題而後悔不已。初本來就話少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和父親抗議,所以幹脆冷戰。現在身邊的通訊工具全部被沒收。初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死囚。等待自己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餐桌上父子兩人冷著臉,沉默的氣氛讓傭人們神經繃緊。“我不餓先上樓了。”初知道父親還在生氣。這種沉寂讓他受不了所以先行離開。
“小初,媽媽做了你愛吃的清蒸魚,一起吃一點吧!”
“不用了”
“可是……”
“不要管他,吃飯!”
“武!你怎麼這樣!”
“我說吃飯你沒聽見嗎?”
於是冷戰變成了初的絕食和父親的猶豫。最後也因為幾天沒有進食初昏倒在自己的房間。等初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自己躺在醫院裏。守在自己身邊的人將頭埋在床裏,深藍色的半長發柔順的貼在潔白的床單上。初以為自己餓出了幻覺虛弱的抬起手,也不管這隻手上還紮著針。
從初被軟禁第一天開始忍足就很擔心,所以不停的打電話,但都是關機。也親自去初的家找他,卻總是被管家攔在門外說老爺和少爺正在鬧矛盾。希望以後再來拜訪。從那天開始忍足就不停的打電話,但手機裏永遠都是甜美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即使這樣他還是保持每天打電話。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有天他打通了。但是手機裏傳來的不是讓他牽掛的人的聲音。“初暈倒了,都怪我。也許我真的老了,你們的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了。……”聲音包括太多複雜的感情無奈,疲憊,後悔。
等忍足手忙腳亂的趕到醫院,隔著玻璃看見的是心上人臉色蒼白的躺在醫院。剛想進去就被鳳鏡武攔住。忍足看著他感覺疲憊了,也老了。
“沒有父母不關心孩子,我不想他走這條不歸路,但是這孩子從小就這樣,認定的事死也不會放手。我希望你能給他幸福,如果不能請你在他醒來後親自跟他說分手。”
“幹爸,我不會對不起小初的。”
“好孩子,孩子他媽現在懷孕了要人照顧我先回去了,幫我照顧他!”拍了拍忍足的手背,然後默默的離開。
“要是你像我老爸那麼開放,小初也不會這樣!”看著初爸轉身離開,忍足對這初爸的背影小聲抱怨。
“小初,我來陪你咯,快點醒過來,我們很久沒有約會了。”忍足抬起初的手親親的吻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把手放進被子裏。趴在初的身邊,看著初,慢慢的就睡著了。感覺有人在摸他的頭,醒來看見初睜著紅紅的眼睛看著他。忍足激動的握住初的手。“小初你醒了,餓不餓?”
“疼”激動的忍足君發現初的手上還插著針,於是小心的把初的手放好,一把抱住初開始語無倫次的說自己多麼想見他。
“侑士,我餓。”“我馬上去買吃的。”
後來初健健康康的出院了,忍足和初也就繼續逍遙法外。當忍足和大病初愈後的小初開始約會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些事讓忍足同學捶胸跺足欲哭無淚的事發生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萬裏烏雲的日子。忍足約初一起喝喝咖啡,談談戀愛。就在兩人氣氛甜美無比之時。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女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踩著高跟鞋走到初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在初旁邊,把墨鏡摘下往旁邊一扔。咖啡廳裏大多男士發出一聲長歎“哇哦~~”此女膚如凝脂,螓首蛾眉,金發碧眼。活脫脫一個超靚外國妞。
“喂!你是鳳鏡初嗎?果然比照片上的還可愛哦,來讓姐姐親親”於是此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初的嘴上啵了一口,然後很開心的舔舔嘴巴。
本文主角,一個被親的暈頭轉向,另一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準備掀桌子,隻是人家桌子和地板死死地釘在一起……
“你……你……你在幹嗎?”忍足憤怒了,忍足激動了,指著那個女人,‘你’了半天才把整句話說清楚。
“你鄉巴佬哦,國外人的禮節你不知道啊?”
“你當我是白癡啊!親臉那是親臉!!誰讓你親嘴的!!!”
“本小姐的嘴長在本小姐身上,所以本小姐想親誰親誰,你管得著嗎?還是你也想讓姐姐親親?
早說啦。來!臉湊過來,本小姐賞你香吻一枚。”某女不知廉恥的跟忍足哈拉哈拉的亂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