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途中,有些是無法逃避的,比如命運;有些是無法更改的,比如情緣;有些是難以磨滅的,比如記憶;有些是難以擱置的,比如愛戀……與其被動地承受,不如勇敢地麵對;與其鳥宿簷下,不如擊翅風雨;與其在沉默中孤寂,不如在抗爭中爆發……路越艱,阻越大,險越多,隻要走過去了,人生就會更精彩。
破屋還是那個破屋,可是所居之人卻由一個變成了兩個,那小的那個癡癡愣愣的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男人,心裏十分不悅,思索道:想我堂堂玄極宗主殿弟子,儀表堂堂是正理,這一個偷偷摸摸潛入的小賊雖然被砍得渾身是血,卻帶著一身的浩然正氣,不舒服,不舒服。隨口就向著那人的臉上啐了一口,覺得自己沒必要與其置氣,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嗎,旋即目光一轉,哼了一聲後一腳將其踹下了自己的破床。
看著床上的血跡,斜眼瞟了一眼那人,將血跡清理幹淨後,施施然就躺到了床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慢慢進入了夢鄉。
屋外,黑夜中的諸葛正雄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看到那人被踢到床下之時,不由得驚訝了一下,這小子倒也是令人無語啊!不怕這魘人死在他的屋子裏說不清楚?罷了罷了,既然殺不得,更何況米羽曾答應過會讓他離開,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言罷,雙手掐訣,神情肅穆,將自己的法力彙集到眼前的一方空間內,仔細觀察會發現這片空間內的時間開始凝固了起來,又從自身開辟的儲物空間內取出一精致的小盒,裏麵有客龍眼大小的丹藥,淡淡的藥香彌漫於四周,睡夢中的林逸劍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享受的緊。
諸葛正雄無視了林逸劍的表情,隱隱覺得這小子要是出山的話,弄不好會出什麼漏子啊,但是又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了,頭疼!拋開一切雜念之後,雙眼殺出兩道金光,喝到“疾”隻見那丹藥消失在了此地,下一次出現在了那人頭頂之上,丹藥原本處於時間凝固的狀態,此時失去了時間的限製,迅速變的狂暴了起來,原本半死不活的那人,體內湧現出無窮無盡的偌大法力將其一一吞噬,原本傷痕累累的的軀體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諸葛正雄也是鬆了一口氣。
就在其準備離開的時候,隨意的一瞟看到了一個哭笑不得的場景,林逸劍那微弱的法力在那人浩瀚如海的的法力之下吮吸著殘餘的丹藥,那人的法力似乎是不屑的看著林逸劍的法力,林逸劍的法力見此反而更是膽大妄為,直接躍入了丹藥揮發之處的正中心,搶奪丹藥,那法力似乎有點發怒了。
諸葛正雄此時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迅速作出了決定,將自己的八成法力彙集到了林逸劍的身前準備迎接暴風雨的來臨了。隻聽到一聲悶響,諸葛正雄往後退了數十丈,七竅都流出了鮮血,看來這一擊受的不輕啊。
而那邊的那人法力也是黯淡了一些,但是仍然那樣的高傲不可方物。此時林逸劍的法力看到外麵沒什麼情況了,才賊溜溜的回到了林逸的體內。諸葛正雄臉色凝重的看著那人,良久方才開口說道:“怪不得,怪不得米羽會被你擊敗,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用法力上的全麵壓製,才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擊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那人,“比不了,比不了啊!”轉身離開前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在使勁咂嘴的林逸劍,就消失在了此地。
不遠處,數十人神色肅穆的戒備著,正中心盤膝而坐的諸葛正雄突然大口突出了一口鮮血,眾人紛紛亮出手中兵器,將法力不斷的注入到其中,隻要哪裏有風吹草動,大家就會將手中的兵器拋了過去。諸葛正雄此時雙手示意稍安勿躁,隨後將手指向正西的方向,開口道:“賊子在正西方向逃竄,速追。”言罷忍痛推開身邊扶著自己的人,向著正西率先急掠而去。眾人聞言紛紛向其追隨而去。有幾個站在原地的弟子麵麵相覷,準備說什麼但是最終沒有開口。一年紀略大之人開口說道:“勿遲疑,速追。”幾人無奈的看了眼正東方向,就向西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