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桑樹每天都會接送孩子,他就開始每天晚上幫她揉一會兒。一開始桑樹百般拒絕,但架不住他的一再堅持,隻能隨他去了。
半天沒有等到桑樹的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沒關係,慢慢地你就會發現我的好了!”
桑樹忍不住腹誹:發現你的壞還差不多!
雖然他每天晚上都會來幫她揉腿捏腰,但是很快手就不老實了,如果現在不是特殊時期,她指不定被他撲倒多少回了呢!
有時候她真的很好奇,一個男人怎麼無論在做什麼都能轉移到那上麵去呢?
看到桑樹撇嘴,文天朗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隻是……
“喂!文天朗你的手往哪裏去呢?”桑樹突然喊出了聲。
“嘻嘻,我這不是在幫你揉腿呢嗎?你肚子裏帶著個球,每天又走了那麼多路,很累的!”文天朗嬉笑著說道,手卻不斷地往上移去。
桑樹想要站起來,奈何雙腿被文天朗架在了他的腿上,見她要動,文天朗早已伸手按住了。
“文天朗,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桑樹急了,伸手去推他,卻反被他握住了手。
“如果對自己的女人都不耍流氓的話,那我就真的有問題了,那時候你也該哭了!”文天朗一邊痞笑著說道,一邊拉著桑樹的手到他嘴邊,一口銜住了她蔥白的手指。
桑樹渾身像有一陣電流流過,惹得她的四肢百骸一陣酥麻。
“文天朗你……”桑樹的臉瞬間燃燒起來,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文天朗握得死死的。
他用力地吮吸著,然後又用牙齒輕咬,用舌尖輕掃,仿佛那是世間最美的美味。
桑樹的臉更紅了,又掙不脫,隻能把臉轉向了一邊。
“桑桑。”文天朗終於品嚐夠了,鬆開了她的指頭,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那低沉喑啞的聲音,隱藏著濃濃的情/欲。
桑樹太清楚文天朗的節奏了,接下來她就該難受了。
於是她果斷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試圖把他掐清醒。
可是文天朗卻不想清醒,隻是睜著一雙猩紅的眸子,如餓狼渴望獵物般看著她。
危險正在臨近,桑樹卻再次迷失在他的目光和氣息裏。
這個長長呃熱吻來得順理成章,說不上到底是誰主動的。
到最後,兩個人都瀕臨缺氧窒息才鬆開。
桑樹大口喘氣,已經無力推開緊緊摟著她的文天朗了。
而文天朗卻處在雙重煎熬之中,既有一吻之後的短暫滿足,又有不能繼續的抓狂急躁。
這種日子,他還要忍受十個月。
桑樹在他懷裏動了動,卻被他一把按住:“別動,再動我就什麼都管不了了!”
他威脅的語氣裏滿是不得紓解的欲/望,而桑樹的手卻不小心地放到了他的關鍵部位,嚇得她一下子拿開了。
“別!”文天朗卻抓住了她的手重新放在那裏,舒服得長歎了一聲。
桑樹依然無法掙脫,被他強行掰開手指,握住了他滾燙的小天朗。
“桑桑,幫我!”他的聲音更低沉了,閉著眼睛,頭一下一下地蹭著他胸前的柔軟。
桑樹的臉簡直要成熟透的蝦子了,渾身也有一股火在燃燒,恨不得馬上找條地道遁走。
“桑桑,幫我!”文天朗繼續呼喚著她。
“我……怎麼幫……幫你啊?”桑樹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樣……”文天朗抓著她的手一上一下地動著。
桑樹終於意識到他所謂的“幫忙”是指什麼,慌亂地搖著頭,拚命地要拽出自己的手。
“桑桑,我……我好難受!”文天朗抓著她的手不放,望著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桑樹的手停住了,既不再掙脫也不按文天朗的意思繼續動。
她在考慮究竟該怎麼擺脫這種窘迫的境況。
“桑桑……”文天朗哀求地看著她,大手又開始帶著她的小手上下套弄起來。
桑樹看文天朗實在憋得難受,幹脆眼一閉心一橫,跟著他的手動起來。
於是,房間裏傳出了“嗯,啊”的聲音,不過……是文天朗發出來的。
桑樹索性把臉轉向一邊,卻被文天朗強行扳了回來,然後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唇。
桑樹的抗議被盡數吞沒。
終於,隨著文天朗的一聲低吼,世界重歸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