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見不得光,是見不得你!桑樹腹誹。這個時間,寶貝們應該已經放學回家了。雖然文天朗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讓他跟寶貝們見麵。
“關你什麼事?求求你放過我行嗎?”麵對這樣……無賴的文天朗,桑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跟你回家,要麼你跟我上車。”文天朗不想再聽她廢話,直接給她出了個選擇題。
“我一個也不……呃……”桑樹話還沒說完,就被文天朗拉著以最快的速度坐進了車裏,然後二話不說,直接踩油門走人。
桑樹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車子就開出去好遠了。
“如果你還想上頭條出名,我不介意停下來等後麵偷/拍的狗仔”,文天朗一看桑樹的架勢就知道她要說什麼,先她一步淡淡地解釋,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經常上雜誌封麵的”。
桑樹不相信地往後麵看去,果然不遠處有一輛麵包車跟著,上麵還駕著長槍短炮。看來是真的,這她一下子就泄氣了。
“坐好了!”文天朗看了看路況,突然加大了油門。
桑樹一驚,趕緊抓緊了扶手,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向後一仰,磕到了後腦勺。
“笨!”文天朗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從唇縫裏擠出了一個字。
桑樹沒理他,再往後看,乖乖,麵包車已經被越甩越遠了。
桑樹回過頭來轉頭看向車窗外,文天朗專心地開著車,兩人一時無話。
過了一會兒,文天朗減了速,慢慢地靠邊停了下來。
桑樹疑惑地看著她,卻見他欺身過來,以一種環抱的姿勢包圍著她。
“你又要幹什麼?”桑樹警惕地看著他問,本能地往椅背靠了靠,仿佛這樣就能躲開他。
文天朗卻不回答她,隻是靠得更近了。
今天的桑樹沒有戴那副平板單調的黑框眼鏡,一雙顧盼生輝的剪水眸仿若清可見底的高原湖泊,沒有一點雜質,將周遭的一切倒映得清清楚楚。他很好奇像她這樣對周圍人都謹慎防備的性格,怎麼能擁有這樣幹淨的眼神?
她驚慌地看著他,微噘著紅唇,白皙的小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心跳快得如擂鼓。這模樣,分明就是讓人欺負的嘛!
這樣想著,文天朗喉結一動,就要覆上那甜美的唇瓣。
桑樹眼看著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就要壓下來,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意識支配,什麼也做不了。
她不是很恨男人的嗎?為什麼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簡書行,卻在這個男人麵前三番五次地繳械投降?難道真的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滴~~~”的一聲鳴笛,喚醒了欲望中的文天朗和神遊狀態的桑樹。四目相對,都有些尷尬。隻不過文天朗轉瞬就恢複過來了,然後給桑樹係好安全帶,自己也回去坐好了。
他的離開讓桑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是要給自己係安全帶啊!
“你沒有交通安全常識嗎?坐車都不係好安全帶!”文天朗邊重新啟動車子邊教訓桑樹,末了又加了一句,“你的命可不隻是你自己的!”……還是我兒子的!
這句話似乎話中有話啊!
“你什麼意思?”桑樹不服氣地問,“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難道還是你……你說得對!我還有很重要的人要守護!”說到一半覺得不對勁,桑樹立刻拐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兒。
文天朗無聲地勾了勾嘴角,沒有再說話。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大片空地麵前。
看他下了車,桑樹也跟了下去。
“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桑樹不解地問。她怎麼有一種被色狼帶到僻靜荒涼之地要先奸後殺的恐怖感?
“幹什麼?我不是說過我要親自教你開車嗎?”文天朗看她一臉防備樣就很不爽。難道自己臉上寫著色狼兩個字嗎?盡管他真的有教完她之後再吃掉她的打算。
“誰要你教了?我不學!”桑樹轉身麵對著馬路,希望能截住一輛出租車好回家。
“看也沒用,這裏很少會有車的!”仿佛洞悉了桑樹的想法,文天朗抄著手在後麵涼涼地說道。
“你……”桑樹簡直要無語凝噎了。她才發現自己真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趕快學會了,或許一會兒你還能開著車回家!”文天朗徐徐善誘。
哼!學就學!就像他說的,學會了之後自己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