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有了寶貝們以後,心裏慢慢的都裝滿了他們。那些傷害了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人,沒有資格再住在自己心裏!
想到兩個寶貝,她的心立馬柔軟得幾乎化成水。
當初知道他們在自己肚子裏的時候,她就沒想過放棄他們。每每看到他們,她都覺得那是這輩子最英明神武的決定。
本來以為這輩子會一直和媽媽還有寶貝們生活在N市,卻不想兜兜轉轉地又回來了。
回來之前惶恐過、忐忑過、退縮過,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回來。
就算回來會遇到他們又怎樣?
憑什麼明明受傷的是她們,還要帶著一身傷痛背井離鄉,反而讓那些傷害自己的人逍遙。應該愧疚的、躲得遠遠的應該是他們啊!
以為我們受到傷害了就會一蹶不振嗎?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我們還活著,活得抬頭挺胸,活得精彩紛呈!
這樣想著,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揚,因回憶帶來的鬱悶壓抑也一掃而空了。
喬宇見桑樹這麼快就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個地方承載了她太多痛苦的記憶,他是真怕勸她回來的決定會讓自己後悔,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他的桑桑是誰?經曆過這些痛苦之後,她已堅強得讓他都汗顏了。
“對了”,喬宇突然想到了什麼,“這次回來你是想馬上工作還是想先休整一段時間?”
“怎麼樣都可以”,她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們覺得呢?”她回頭問後座上的母親和孩子們。
“我要媽媽帶我們去好好玩玩兒!”慎慎立馬從窗外的景色上收回視線,行使了媽媽賦予的話語權,說到玩兒時還兩眼放光。
大人們相視一笑。
“果果,你呢?”喬樹笑著問不發一言的大寶貝。
“我隨便!”果果還是一臉小大人的表情。
“我看還是先休整十天半個月的吧”,桑沐雪說著,臉上掛著暖人的笑意,“畢竟收拾房子買家具什麼的也需要時間不是?”
桑樹歪頭想了想,然後點點頭:“那就這麼定了!”
“這樣也好”,喬宇讚同到,“那明晚幫我個忙可以嗎?”
“呃?還有我們的喬大帥哥解決不了的事?”桑樹逮著機會,笑著拿喬宇開涮。
“我又不是萬能的!”喬宇白了她一眼,無奈地說。
“好吧,看在你管理公司勞苦功高的份兒上,說說什麼事兒吧。”桑樹小手一揮,豪氣地說。
看到她雙眼亮晶晶地望著自己,喬宇感覺又回到了他們的年少時光,不禁一陣莞爾。
“明晚有個生日宴會,我缺個女伴。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喬宇挑眉問到。
“女伴?哥你有沒有搞錯?”桑樹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就你這樣的青年才俊竟然會缺女伴?說出去誰信呢!”
“哎!什麼青年才俊啊?根本沒人看得上你哥我啊!”喬宇也誇張起來,“我要是有你當年在學校那麼受歡迎,估計你侄子這會兒都會打醬油了!”
他們在同一所大學念書,不過桑樹大一的時候,喬宇已經大四了。他這個妹妹人長得很漂亮,當年有不少人追求的。隻是誰也料不到她會遇人不淑,從此人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哥你就別謙虛了,你哪是沒人看得上啊!你隻是眼光太高而已。”桑樹癟癟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行了,你就說你去不去吧?”喬宇怕再跟她說下去自己會被繼續調侃,趕緊將話題拉了回來。
桑樹真的不太喜歡那樣的場合,跟一群虛偽的帶著麵具的人待一分鍾她都難受,不過喬宇的請求她不願意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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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總,明晚古老爺子的壽宴,您要親自去嗎?”齊航站在文天朗的辦公桌前,提示他明日的行程安排。
“你直接挑份禮物送過去吧”。一聽又是宴會邀請,文天朗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宴會什麼的最麻煩了!最近這幾年如果不是必須要他出席的宴會,他是一概不去的。
“等等,你說是誰的壽宴?”似乎先前並沒有聽清楚,文天朗抬起頭來重新問。
“古氏建築的古老爺子七十大壽。”齊航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那還是我親自去吧,你選好禮物一起去。”文天朗想了想,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