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丘令羽一口答應了下來,對侍從安排到,能夠看到馮世遷稍微振作的樣子,無論她要自己做什麼,他丘令羽都會答應。所以隻要馮世遷能開心,一切如何,都沒有關係。
“我們走吧。”馮世遷又看了一眼羅蘭的墳,便走到段久年的身邊,對段久年說到。也許,就像段久年說的一樣吧,自己和羅蘭定然是要有一個人離開,但無論是誰,對另一方都不是公平的。羅蘭,我隻能跟你說一聲抱歉,或許就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吧,原來世界上並沒有好壞之分,隻是迫不得已。隻希望你的下輩子別再遇到我,因為我不能保證那個時候我還能不能還你一條命。
馮世遷背對著羅蘭的墳,在心中說下了這麼一番話,她一直在害怕,羅蘭的離開,羅雨會很傷心的吧?她的家人會很傷心的吧?她的未來就這麼結束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才發現,自己的離開也會有人傷心有人難受。所以羅蘭,原諒我的自私,人固有一死,但沒有誰會死得心甘情願,你還沒殺了我。而我,還沒殺了耿清風。我能做的,隻有祝你一路好走。
“回魔教吧。”馮世遷突然停下了腳步,對這身邊的段久年說到。情緒依然還在傷心之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段久年隻是點了點頭,隻要馮世遷做的決定,他都會支持。正準備和馮世遷一起離開。
這時,丘令羽追了上來,聽到馮世遷說的這話,連忙拉住了馮世遷的手說到:“要回去了嗎?”好像很突然的樣子,隻是短短幾天,馮世遷就要離開,這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嗯。”馮世遷將自己的手抽回,看著丘令羽,嘴角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說著自己沒事,他不用一臉擔心的樣子。馮世遷轉過身,邁開了腳步離開。
段久年看著丘令羽,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跟著馮世遷一起離開。丘令羽看著馮世遷和段久年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他...不想讓她走。
---#
次日。
馮世遷、段久年、巫炎和柯烈四人都準備好的行李,正打算離開丘府的時候,丘令羽不知何時竟已經站在了丘府門外。巫炎一看到丘令羽,便上前拍了拍丘令羽的肩膀,很是友好地說到:“還特地來送送我們啊??行了,你就進去吧,禮到了就好,人可以走了。”
柯烈扯了扯嘴角,很是無語地看著巫炎說到:“你哪隻眼看到他拿著禮物了?”
“什麼?”巫炎被柯烈這麼一說,很是不滿地指著丘令羽手中的包袱說到,“他不是還送我們幾件衣裳麼?不然他還打算跟著我們回覆水城啊?”
...巫炎說完,好像又意識到了什麼,再次看向丘令羽手中的包袱問到:“丘兄?你...別來真的吧?”
這時馮世遷和段久年走了過來,看著丘令羽又看了看巫炎,段久年看著丘令羽良久,但沒有說話。馮世遷先開口到:“令羽,你這是?要出遠門呀?去哪的?順路嗎?”
“...”段久年、巫炎和柯烈三人都很默契地看向馮世遷,然後紛紛黑線,所以這是要多遲鈍,才會想到這麼個事?
丘令羽將手上的包袱背在上身,對馮世遷說到:“嗯,是要出遠門,不過去哪我不知道,我隻想你去哪,我就去哪。”
馮世遷完全懵住,腦袋停止了幾秒,然後恢複了轉動,抬頭看著丘府那金光閃閃的牌匾,默默退後了幾步和丘令羽保持了一定距離說到:“你不要有什麼陰謀吧?”
眾人黑線,段久年將眾人的行李丟上馬車,對丘令羽說到:“你可要想好了,這事可不是說走就走這麼簡單的。”
巫炎和柯烈聽著段久年的話,也很默契地朝著丘令羽點頭,像是再說著,前方有危險,謹慎決定。
丘令羽直接無視了段久年他們,走向了馮世遷說到:“我想養在籠子裏的鳥兒飛了。”
“哈?”巫炎一頭霧水,丘令羽那突如其來的話,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於是柯烈默默將蠢萌的巫炎拉到一旁,靜靜地看著丘令羽。
“....說人話。”馮世遷默默擦汗,看著丘令羽很是頭疼,也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