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遷轉身,看著那人兒隻是愣著,不知該說些什麼。那人兒的眼裏卻沒有怒火,隻是上前輕輕地抱住馮世遷說到:“你也應該給我個擁抱才對。”
“黎夜…”馮世遷輕聲喚著黎夜的名字,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黎夜,眼裏滿是歉意。
但黎夜隻是摸了摸馮世遷的長發,並沒有太明顯的難過,但是看著自己對麵的黎晝說到:“晝,看來我們倆相似的地方真的是很多。”
“是啊,可總覺得很是奇怪。”黎晝苦笑著。他又怎麼不知道黎夜現在把自己的情緒藏在心底,他太懂他。其實自己比黎夜幸福許多,黎夜的人生和自己看似相同,其實許多的不平等都在黎夜的心底。他一直在黑暗中,而自己卻不能與他攜手。
黎夜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指著房頂說到:“是很奇怪,但並不是我們哥倆才有的感覺。”
“對不起…”
就在黎晝黎夜倆兄弟交談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馮世遷開了口。但那一句三個字的話,卻讓黎晝黎夜同時愣住。
黎夜連忙輕輕拍著馮世遷的後背安慰到:“世遷,我和晝在互相調侃呢,你不要當真呀…”
馮世遷紅著眼,看著黎夜問到:“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黎夜無奈地看著馮世遷,溺愛地笑到:“因為我和你一樣都害怕孤獨,所以,不要覺得對不起。是我們自願如此。”
黎晝也點了點頭附和到:“畢竟人多才熱鬧嘛!”然後遭到了某夜的白眼。
“你們都在啊。”白忘塵的聲音出現,馮世遷,黎晝和黎夜向其看去,卻見大家都到位。黎晝心中默默說著:果然人很多…
馮世遷還未反應過來,巫溪兒就來個大大的熊抱抱住馮世遷蹭著:“世遷姐姐早安!”
“行了。”柯烈皺著眉頭拎起巫溪兒隨便一丟,沒好氣地說到,“都二十三了,拜托你要點臉行嗎?”
巫溪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很是不滿地看著柯烈說到:“哼,我為了世遷,那點臉不算什麼的!”
“起開,不要臉的。”巫炎推開了巫溪兒,走到了馮世遷身邊坐下。
“嗯?溪兒的臉不是在遇見世遷之前就沒了嗎?”白忘塵又假裝迷糊地飄來一句。
冷渺雨無奈地扶額:“以前那淳樸單蠢的白忘塵怎麼成這樣了?竟說實話!”
“喂!我遇見世遷之前就沒見過白忘塵,這算什麼實話!”巫溪兒不滿地反駁到。
“你們再這麼吵下去,就不怕世遷無視你們嗎?”上官似水連忙擔任和事佬的角色。但大家一停下來,尋找馮世遷的時候,卻發現…
是的,就在大家爭鋒相對的時候,不知何時,段久年已經坐到馮世遷的身邊,攬著馮世遷,吃起了燒賣。
“久年!你又這樣!”柯烈蹭到馮世遷身邊,三人擠一條板凳,也拿起了包子。
“喂,臭小子,你心機太重了!”巫炎也很是不滿。
“昨天明明就是你出的主意!結果是你救了世遷!”巫溪兒也憤憤不平,正打算趁人不注意,跑到馮世遷身邊,卻被黎晝穩穩地按在椅子上。
“嗯?久年,昨晚是你出的主意?”馮世遷一臉威脅地看著段久年,段久年不語,隻是將自己手中的燒賣塞到馮世遷嘴裏。
“啊!世遷不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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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世遷!”
“喂,你煩不煩啊!一直跟著我,難道你是路癡嗎?”馮世遷沒好氣地看著身後的上官似水,真是夠了,從客棧出來開始就一直跟著自己,自己身上是有磁石嗎?上官似水的腦袋是鐵做的嗎?
上官似水並不理會馮世遷怎麼損自己,而是拉住了馮世遷,其實自己一直想跟她好好解釋,卻一直沒有機會,最重要的是馮世遷一直拒絕聽自己的解釋。上官似水看著馮世遷,有些無奈地說到:“巫馬世遷,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話嗎?”
“巫馬巫馬!巫什麼馬啊!好好叫我馮世遷不可以嗎?沒事弄個巫馬世遷,上官似水的,多念一個字都是浪費口舌你知道嗎?”馮世遷停下了腳步,甩開了上官似水的手,雙手環胸,原本不耐煩,現在更是暴躁。balabala地說到。
上官似水一愣,心中想著自己和馮世遷的名字還算挺般配的?並不介意馮世遷的口氣,繼續拉著馮世遷的手說到:“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叫你世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