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七半眯起眸子,風情萬種的攏了攏自己鬢角處散落的一絲秀發,眉眼微彎,肆意的笑了笑。
看著麵前的兩人,不由得鼓起了掌,諷刺之意格外明顯,“這雙簧唱的可真好啊。”
郎情妹意,一唱一和,無非就是想證明,現在上不了台麵的是她夏七七,被拋棄的也是夏七七,她夏七七就應該落得無比淒慘的地步。
隻可惜,她不受這些!
她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
無論是趙毅霆還是談璐,一次兩次也許她還會寬以待人,注意分寸,可這麼一而再再三,叫她如何心慈手軟,手下留情。
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她夏七七還沒白癡到這種地步。
“你什麼意思,璐璐都不說什麼了,你竟然還不認錯。”楊琳陰陽怪氣的說道。
“認錯?”夏七七一臉訝異,“我為什麼要認錯,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更不需要對你們這群人認錯。”
這群人真是天方夜譚!
她知道,就算她說出來,楊琳的事,也不會有人相信,幹脆就不要說,於是,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麵前的幾人。
“七七,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夏七七看向談璐,“那我要怎麼說?”
頓了頓。
“難不成要我說,你們大慈大悲饒了我吧,那個包是我故意藏起來的,我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你談璐什麼都好,溫柔,善良,漂亮。”夏七七忍不住的笑了笑,“要不要我說的再狠點,以此來襯托你的完美呢。”
“夏七七,你太過分了。”楊琳滿是憤恨的說道,“既然有膽量做,就應該有膽量承認,說不定,璐璐善良,還會把包送你呢。”
毫無證據的指責。
郝文希無奈的笑了一聲,“楊琳,你丫的是得了妄想症了吧,七七什麼時候需要談璐送她包了,我告訴你,那種貨色,我們家七七看不上。”
楊琳笑了笑,隻當郝文希在逞能,“這人,犯錯可以,做可怕的是,犯了錯還給自己找借口。”
找尼瑪借口啊!
郝文希忍不住在心中吼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也跟著應和了起來,對夏七七的指責猶如冰刀,鋪天蓋地了起來。
那群吵雜的聲音中,明顯有幾道熟悉的音色。
夏七七身子一怔,抿了抿唇,方才說話間神采飛揚的眸子瞬間便黯然了下來。
現在是怎麼,她又被安了個‘行竊’的罪名麼?
趙毅霆和談璐的目的是什麼,讓她在這個學校從此無法立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