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傍晚9點鍾,有人按下了穆帆家的門鈴。
“誰啊?”穆帆本能的喊了一嗓子。
“是我安琪,穆哥哥,開門呐!”門外酥軟人心,聲音猶如黃鶯般出穀的女人應和聲。
“我靠!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穆帆心裏一陣大罵。
安琪是他在酒吧認識的一個歌手,舞女,不得不說此女子能歌善舞,才華橫溢。讓穆帆倒有些欣賞,便讓她下台陪她聊了一句,賞了幾杯酒喝,當她聽到自己也是一個歌手的時候,有些誌同道合,話很投機的韻味。
安琪是一個性格開朗外向的女孩,有著男孩中的烈性,但外貌恰到好處把一個甜美可愛的女人襯托的淋漓盡致。兩個人在這所繁華城市中無依無靠,日久生情,彼此有了好感,果斷談了一年的男女朋友,便一拍兩散。
分手原因出自與發現安琪背著自己跟一個比自己大20歲的外國男人Scott上床,正巧被一哥們當場拍下證據發給我,這丫響當當給我扣上了綠帽子,引來哥們的一陣嘲笑與同情。
就在這間出租房裏我把她的所有衣物東西,直接扔到樓下垃圾旁邊,我罵她“賤貨”她反過來理直氣壯把我罵一頓,說自己是個“沒用的東西”是!我承認自己沒有人家大叔金錢的誘惑力吸引人,便什麼都沒在爭吵,她走了。
出隔1年她回來了,聲嘶力竭的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她,說發現隻有我對她是真心愛她的。但這一切都已經晚了,我對她的愛已經變質,變了味道,我告訴她“對不起!我已經不愛你”
回國兩個月內,她在我的住宿附近找了份正經正式工作,衣著,性格上與之前那個懵懂稚嫩的女孩多了份成熟知性,天壤之別。隔三差五來住宿找自己,拒之門外幾次,之後便隻好把她當作朋友一樣看待。就算正常生理反應需要,穆帆也不會再碰她一下。
“來了”裹了條白色的浴巾,慵懶的擦著濕漉漉的發絲,打開房門。
安琪一如既往去超市買了好多必需品、吃的帶來,知道這幾天沒在,糧食倉庫肯定早已山窮水盡了。
“呦!什麼時候我的穆哥哥會過日子了,倒有了些人住的氣息哦,嗞嗞、、”安琪好奇的嬉笑著。
“房子不是人住的,那是什麼?”
“豬啊!”安琪嘴裏樂開了花。
“穆帆,誰在外麵”另一臥室一個柔弱女人的聲音傳來,回蕩在這個客廳內,臉上頓時笑意全無,臉色耷拉下來,質疑的眼神轉向穆帆,驚訝的張大嘴巴。
“誰在那裏?”
穆帆忘記了許久不愛出房門的筱雅還在家裏,筱雅下床,憑著感覺摸著牆壁走出房門。
安琪上下打量著這個讓女人看了都如此心動、著迷的美人。回頭看著穆帆看她曖昧的眼神,醋意正濃。
“她是誰,什麼時候學會開始金屋藏嬌了”女人冷諷的怒吼。
穆帆上前去,一把摟住筱雅,親密的挨在一起,“這都看不出來嗎?她是我的、、女朋友”穆帆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嘴角得意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