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先生……你的意思是？”
光頭中年人眯了眯眼睛。
林亦然淡淡道：“之前錢小飛告訴了我你們白澤的構成，我很期待他關於你們情報網方麵的描述，但他告訴我，我能夠在白澤內部得到的情報，與我自身的星級有直接關係，對嗎？”
“是的，這一點沒錯。”
“那麼……如果是九星級別，應該就可以看到所有情報了吧？”
一聽這話，光頭中年人啞然失笑：“林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
林亦然扭過頭來：“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
光頭中年人恩沉吟了一下：“林先生，先不說九星級別到底是怎麼樣恐怖的一個概念。就單說「九星」頭銜的授權，便已經很複雜了。——也許你並不了解，我們的白澤構成體係很複雜，一旦超過五星，任何授權，都必須要經過至少三年的嚴密考核，以及至少兩次綜合規模的投票……”
這光頭中年人吧嗒吧嗒的說了一堆。
林亦然聽得有些不耐煩，但是，他聽完之後，就明白了。
總而言之……
想直接被授予五星以上的頭銜和權力，不隻是要有人為認可，還有一套不可逆的常規體係。
如果忤逆了這套流程體係，將直接將「白澤」的整個係統概念攪得混亂不堪。
他的確很期待白澤的整個情報網。
但是……他也不想攪亂人家不知道建立了多久的古老規則，畢竟，正如之前錢小飛所說，這個「白澤」，是隨時準備著為華夏效力的，在清楚這樣一個存在性質之下，同為華夏人，林亦然不會為難他們。
不過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必再浪費時間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可能了？”
“是的。”
“既然如此，告辭。”
林亦然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轉身便要離開。
“林先生，等等。”
光頭中年男人喊住了林亦然。
同一時間，這光頭中年男子，一個閃身，瞬間掠到了林亦然的麵前。
速度非常之快，在他移動的過程中，林亦然感受到了一股格外淩厲的氣息。
“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來，大搖大擺的走，我很難交差啊。”
光頭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笑道。
林亦然淡淡道：“想動手？”
對方道：“是啊……實不相瞞，我已經忍很久了。各方麵數據，對你的推測，說你的實力，相當於奇門的二等奇士，這種實力的高手，讓我很是手癢啊……”
二等奇士？
林亦然聞言，不由一陣失望。
之前自己在那個曇門之中，殺的那個大長老，記憶中似乎是一名所謂的「二等奇士」，如果這個消息，被眼前這人所知道的話，那麼他應該會認為他林亦然至少是一名「一等奇士」。
但他……
卻將自己當做二等奇士？
被錢小飛吹噓的那麼強的白澤情報網，也不過如此而已。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林亦然的那次的行動，處理的很幹淨，隻要紅鬼沒有出賣自己，那便無人知曉。
“你的慣用手是右手吧？”
林亦然明白了這個光頭的意思，隨口道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