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那好,等老衲與皇上和娘娘商量了之後,就帶著小阿哥找個正當的理由,更加光明正大的躺在那裏玩耍可好呀?”老方丈往著某個他想要的方向,引導著承祜,想要讓承祜跟隨者自己的想法前進下去。
小承祜本來就喜歡在那裏玩耍,自然是樂不得的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躺上去了;於是想都沒想的,就朝著老方丈點了點頭,高興地說道:“好呀!好呀!我們走,現在就去找我額娘和皇阿瑪商量去。”
今日的玄燁和芳柔將小承祜留在了戒台寺裏,交給了秋菊和冬梅等人看著,而他們二人則是到這戒台寺周邊的地方去巡視了;所以,小承祜這會兒要是想找到他們,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額娘,皇阿瑪,你們在哪裏呀?你們不要祜兒了嗎?嗚嗚嗚………………”找了好幾圈兒,都沒找到玄燁和芳柔的承祜,終於顯露出了他的天性,坐在了寺院的中間,哭天喊地的大哭了起來。
眾人一見,這還了得,地上那麼涼,萬一讓他受了涼,自己就是長了十個腦袋,也不夠他那一對爹娘砍的呀!所以,大家俱都上來,拉的拉,抱的抱的,想要將承祜弄起來;可這孩子卻犯起了牛脾氣,說什麼就是不起來,不見他皇阿瑪和額娘,他就是不起來了!
眾人急的滿頭是汗的,可這孩子就是不起來的在地上打滾兒;就在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玄燁和芳柔及時的趕了回來,一進寺院的大門,就看見了他們那個寶貝兒子,正在地上打滾的大哭著呢!
“怎麼了這是?祜兒,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不好好的呆著,反而在地上打起了滾兒來呢?”玄燁首先疾走了幾步的,來到了承祜的身邊兒,一把就將這個寶貝兒子給抱了起來;隨後,就佯裝著生氣的,對著承祜問道。
“嗚嗚嗚嗚,皇阿瑪你們去哪兒了?是不是不要祜兒了?祜兒好害怕!”承祜那裏還管得了他那個皇帝的爹,是不是真生氣了呀!一個勁兒的哭的小臉兒都憋紅了,眼淚兒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的,可著勁兒的往下掉,看的芳柔和玄燁這個心疼不已的自責呀!
“好了好了,祜兒不哭了,皇阿瑪和額娘去辦公事了;祜兒這麼可愛,皇阿瑪和額娘怎麼能不要你了呢!”芳柔從玄燁的懷裏接過了承祜,一邊哄著寶貝兒子說著,一邊將他身上的泥土拍打了下去。
小家夥兒聽了他額娘的話後,這偌大的風聲水聲,一下子就變成了嗚咽聲了;眾人見了不免為之大搖其頭,幸虧這小家夥兒沒事兒,要不然他們這些人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呢!
“皇阿瑪和額娘去辦公事了,為什麼不告訴祜兒一聲呢?”哈,這小家夥兒,鬼心眼兒還真是夠多的,他不說自己耍賴的在地上打滾兒的事兒,反而到打了一耙的,指責起了玄燁和芳柔的不是。
芳柔和玄燁對視了一眼後,度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玄燁岔開了話題的問道:“祜兒找皇阿瑪和皇額娘有什麼事兒呀?”
“啊!皇阿瑪不問我,我都被你們給弄忘了。”完了,這小家夥兒,現在倒打一耙的功夫,是越練越如火純青了;所有的人都為了他的這句話,打翻了一個白眼兒;跟著就聽那小家夥兒說道:“不是我找你們,是方丈爺爺找你們!”
玄燁和芳柔聽了之後,四下裏找了找方丈大師的影子,結果卻什麼都沒發現;您要是問為什麼?嘿嘿,原因很簡單,因為方丈大師在承祜撒潑的時候,就躲了起來,自己去給自己的胡須和眉毛療傷去了。
等到玄燁和芳柔找到他的時候,他剛剛慰藉完自己的胡須和眉毛;見了這一對帝後抱著孩子來找他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於是老方丈將自己的想法一一告訴了玄燁和芳柔。玄燁和芳柔最後終是答應了讓承祜在佛祖麵前拜了師傅。
莊嚴地大雄寶殿前,小承祜一身明黃色的小蟒袍,頭戴著一頂黑色鑲金邊嵌碧玉的小氈帽,足蹬黑色滾金邊兒的絨底兒小莽靴,往那巍峨的大殿上那麼一站;嘿,您還真別說,真是越來越有那皇家帝王的風範了!
玄燁和芳柔站在一旁,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拜了佛祖為師,而後又接受了戒台寺方丈贈送的一串價值連城的和田玉赤玉佛珠,據說這串佛珠大有來頭,是佛祖留下來的,又經過了幾百年前的,一位室外活佛親自加持;如今這珠子的法力,已然超乎了人們可以想象的境地了。
就這樣,小承祜帶著佛祖留下來、又經過了活佛加持的和田玉赤玉佛珠,隨著玄燁和芳柔回去了紫禁城;一進宮門,他就嚷嚷著要帶著這串佛珠去見太皇太後去,還說什麼那是他師傅佛祖爺爺給他的寶貝;這小孩子說的話可真真的,讓佛祖聽了都會開心的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