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安頓好了如意,便拿著那包藥粉,匆匆的去了侍衛房找容若;當容若知道了這件事兒之後,臉色大變,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繼而二人便趕緊的去了禦書房找玄燁,商量對策了。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兒?”玄燁聽了他們二人的講訴的經過之後,不禁勃然大怒的拍案而起;怒氣衝冠的又吼道:“哼!朕就知道,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串通鼇拜來加害柔兒朕可以不計較了;但是,今日她竟然還敢在鼇拜倒台後,私下裏想要替他翻案平反,居然還敢勾結鼇拜家的下人,來再次謀害柔兒和朕的兒子,朕如今豈能再容她?”
“皇上息怒!這事兒愉妃娘娘並沒有真的下定決心要幫那人做,她也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隻是礙於那個人的卑鄙無恥行徑,愉妃當時也沒有法子而已;假若她真想幫助那個人加害皇後和皇子的話,也不至於等到了今日,由她的奴婢來背著她去做了;隻怕,皇後和皇子這會兒,也早就遇險了不是!”
就在玄燁大發雷霆之怒的想要對付東珠的時候,逸塵適時的對他規勸道;並且極力的用事實想要阻止玄燁,不希望他衝動之下,枉殺性命!
“皇上,逸塵說的很對,您先不要給予意氣用事,以免打草驚蛇;還有,愉妃這一次畢竟沒有從自己的主觀意識上,要加害皇後和皇子;說起來她也是被人強迫,但是卻也沒有一直在猶豫沒有出手不是;怎麼說,您這樣去抓人,都是說不過去的呀!”容若也是趁熱打鐵的,在逸塵勸過了玄燁之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玄燁聽他們這麼說自然知道是有道理的,可是他怎辦麼都無法咽下這口氣;他一個堂堂的大清朝天子,弄到了最後,居然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好的話,那他這皇帝還有何顏麵見天下的百姓?
“好,朕聽你們的,暫不對她出手;但是,你們又有什麼好法子,可以抓住那個歹人,以確保柔兒和承祜的安全呢?”玄燁終是壓下了自己心頭的怒火,繼而調轉了方向,對容若和逸塵二人問道。
容若和逸塵對望了一眼,之後便將他們的打算告訴了玄燁;並且要求玄燁全力配合,不要讓芳柔知道這事兒,以免走漏了風聲!玄燁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自然同意他們的要求了,可是玄燁的心,卻因此而高高的懸掛了起來。
當日玄燁就讓逸塵和容若二人,按照他們的計劃去部署了;不過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那個歹人居然真的是很膽大而且十分的準時;他最後的期限的最後一刻裏,突然地出現在了東珠的延禧宮,正打算要進去質問東珠的;卻發現東珠的院子裏很是安靜,就連東珠的寢宮裏也隻點了一支燈;這家夥便起了疑心,多了個心眼兒的跑到了房頂上,去一探究竟了。
“翠微,你看到如意了嗎?本宮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她呢?”那蒙麵歹人躲在東珠寢宮的房頂上,掀開了一片瓦片,便聽到了東珠在問著一個小丫頭如意的事兒。
“回娘娘的話,奴婢也不知道如意去了哪裏?今兒個一大早,就隻看見了她給奴婢留下的一張字條,吩咐奴婢來伺候娘娘,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和奴婢說了。”那個叫翠微的婢女如實的回答了東珠的話,剛好也讓房頂上的人聽到了這個消息。
那歹人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大膽的想到如意失去完成自己交給她的任務了;於是,他將那瓦片重新放好了,便施展了輕功,朝著此時此刻皇宮裏最戒備森嚴的那個地方去了。
坤寧宮內的小偏殿裏,玄燁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奏折;地上則跪著被五花大綁的如意,玄燁頭都沒抬的,就問了一句:“你要是還不肯說出那個指使下毒,謀害皇後和皇子的賊人是誰的話?那麼朕也就沒有必要對你憐香惜玉了!來人,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大膽婢子,拖出去杖斃!”
玄燁文思未動的說道,就見兩名侍衛從外麵走了進來,領命的就要去執行;結果卻在此時,芳柔的奴婢冬梅闖了進來,慌了慌張的說道:“皇上,您快去看看吧!小皇子和皇後娘娘這會兒都上吐下瀉的不知道怎麼了?”
玄燁一聽便著了急,匆忙地放下了手裏的折子,幾步就跑出了偏殿奔著芳柔的寢殿就去了;躲在暗處的那個蒙麵人,一聽芳柔和孩子都出了事兒,便知道一定是如意得手了;又見玄燁匆忙地跑了出來,就覺得這會兒正好是自己出手,幹掉如意的好時候,省得她到時候受不住酷刑,再把自己給供了出去。
就這樣,那個蒙麵人在玄燁離開了之後,就翻身來到了偏殿裏;擊昏了那兩個看押著如意的侍衛,就打算對如意下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