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賴定你了,總之不管怎麼樣,你要嫁人就隻能嫁給我,不管什麼時候,除了我誰都不能娶你!”玄燁霸氣十足的對著芳柔大聲的宣布著,那口氣中的得意和霸道,真的是讓人看了都有些來氣呢!
這一年春暖花開的日子裏,無論是年輕的帝後,還是年長一些的公主額駙;他們都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了自己身上所背負的使命和責任;隻把自己當成了,世間最最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在這坤寧宮的小天地裏,痛痛快快的撒了回歡兒,沒大沒小、沒君沒臣的鬧了個暢快!
隻是這難得的天真率性,青春年少的無憂無慮,以及那原本就該是他們這個年齡該有的鬆弛快樂,也隻不過是那個時期裏的‘曇花一現’罷了!可是,它卻也成為了日後,眼前這四個人最美好的回憶之一了。更是,在冰月、耿聚忠和芳柔,一一離開了玄燁之後,唯一留給玄燁的幸福回憶了!
“柔兒,你跟朕說實話,你今兒到底是怎麼跑去練功房找朕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讓你竟然想到要去練功房找朕的呢?”晚膳過後,玄燁摟著芳柔坐在坤寧宮小花園的長廊裏,回想著耿聚忠下午時候說過的話,便想著法兒的去套芳柔的話。
“還說呢!還不都是你鬧得,你還好意思來問我。”芳柔在玄燁的懷裏,嘟著嘴的回了他一句;之後直起了身子,正對著他佯裝微怒的又問道:“哈,我還沒審你的,你到先套起我的話來了。我問你,你帶著我叔叔和耿聚忠他們組建布庫的事兒,為什麼瞞著不然我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是你的妻子呀?”
“我當然拿你做我的妻子了,那可是我愛新覺羅玄燁,花了大把的銀子;用了十六人的皇家花轎,從大清門裏抬進來的,正經八百兒的正宮皇後,哪個敢懷疑你不是我的妻子的?”玄燁吊兒郎當,雖然看似毫不正經的,可是他說的話卻又都是事實,一時間還真讓芳柔有些那他不好辦了。
“哼!這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誰也沒讓你非得花這麼多的銀子來娶我呀?你大可以去娶別的女人呀!再說了,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還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避重就輕是不是?就這一點來看,你就是沒拿我當你的妻子看,而是把我放到了那些個外人的堆兒裏去了,對不對?”
雖說玄燁那不正經的樣兒,讓芳柔一時有些無奈,可芳柔畢竟是芳柔;她也隻是稍稍的愣了一下下而已,跟著就又把話題繞回了原來的問題上,並且直接將它給升級了。
“咳咳,那個,柔兒你說的這個事情吧!其實,朕也不是非得要瞞著你的;當時的原因無非就是想這件事,畢竟要秘密開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就沒告訴你;可是,這並不是主要瞞著你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擔心你知道了這件事兒之後,會時刻為我提心吊膽的,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和你毫無關係的外人來對待了,是嗎?”芳柔不等玄燁的話說完,便突然氣憤填膺的對著她大吼道。
如此激動的芳柔是玄燁第一次見到,也是令他的那顆心,第一次感受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在真真正正的關心著自己;玄燁的心裏說不出的動容,說不出的溫暖;此時卻隻能‘嗬嗬’的,傻笑著看著芳柔,等著她繼續發飆。
可惜的是,芳柔怒氣衝衝的說完了那些話之後,就不再言語了;相對的安靜了片刻之後,玄燁聽到了一聲聲抽泣的聲音;這下玄燁可嚇壞了,好端端的這小妮子怎麼就哭了起來呢?自己不是一直都在聽她的大呼小叫嗎?連嘴都沒敢回呢!怎麼這樣也不對了嗎?
不管對與不對,反正他看著芳柔這麼梨花帶淚的樣子,就十分的心疼不忍;所以,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什麼了?隻好手忙腳亂的,將早已經背對著他了的芳柔,給轉了回來;溫柔的拭去了她臉上淚水,心疼的哄著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還不成嗎?你要是還沒罵夠,那就接著罵,不然打我幾下也行,我絕對不出聲還不行嗎?”
“‘噗哧’,少廢話了,你可是當今的天子,哪個敢罵你?敢打你的?我還沒活夠呢!可不想這麼年輕,就被灌上個藐視君王,或者謀殺君王的名聲,而落得個死無全屍的。”芳柔被玄燁的話逗得破涕為笑的說道。
“嗬嗬,別人罵了我,打了我;那當然是麵試君王,謀殺君王的罪名了;可是你不一樣呀!”玄燁結果芳柔的話來,繼續的哄著自己的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