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甜的!”隻一小口,她就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竟然興奮的喊了出來;倒是把一旁的選也和李德全、春蘭幾人都得前仰後合的笑了個不止。
“嗬嗬,娘娘有所不知,萬歲爺知道您不勝酒力;這才在命了人,在從宮裏出來的時候,就帶上了幾壇宮裏自釀的白葡萄酒;娘娘剛剛喝的便是了,不知道您感覺如何呢?”
站在他們身後的李德全,畢竟是宮裏的老人了,笑了一陣後,上前一步,為芳柔解釋道;芳柔這才知道了原委,感激的看向了玄燁,二人相視而笑了。
午膳過後,眾人休息了一小會兒,玄燁便又名人準備打算再入林子去圍獵了;整裝之後,玄燁看了看芳柔,不免故意的嘲弄著她說道:“看你穿的倒是像那麼回事兒,就是不知道,待會兒能抓到幾隻獵物呢?”
說實話,芳柔今日穿的是一身鵝黃色的騎馬裝,繡了簡單的蝴蝶,卻是栩栩如生的,恍如真的一般;和玄燁的明黃色裝束倒也是真的很搭調,大有情侶裝的意味。
而且原本就長長地青絲,如今也被綰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本就不大喜歡帶著什麼裝飾的她,隻在手腕處,配了一隻上好的和田玉鐲,耳垂上戴了一對翡翠的墜子;這般看上去,倒是更顯得清秀脫俗了。
原本就俊美清秀的臉上,也未曾多加脂粉,一份自然地美感,就那樣的體現了出來;確實是與眾不同的很。
“皇上可別小瞧了人家,昨天我可是已經學會了射箭的,射不好或是沒有射到獵物的話,哼!那也是皇上你這個先生當得不稱職的緣故。不然我這麼聰明的學生,怎麼可能射不到獵物的呢?嗬嗬……”
玄燁沒料到芳柔在出帳子的時候,會擺了自己一道;稍稍一愣,繼而就大笑著隨著她走了出來;笑言道:“好好好,朕好心教你,你反倒把罪責都推到了朕的身上;行,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你等著瞧好了!”
玄燁這麼說了,就率先朝著自己的坐騎走去;芳柔跟著他的身後,左顧右看的,見別人都上了馬,就連東珠也早已坐在了她自己的馬上;隻有自己還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馬在何處呢?
她想了想,心道:可惡的家夥,一定是他搞的鬼!想到此,不免怒視了玄燁一眼,誰知道那家夥竟然笑得更加的得意放肆了起來;還張狂的對著她說道:“皇後,人家可都上馬了,你怎的還站在那裏呢?莫不是擔心自己打不到獵物,不敢入林子了呢?嗯……”
“哼!誰說我不敢了?我就是想去,那也要有馬才行呀!”芳柔覺得小嘴兒足夠拴住一隻油瓶子的了,不過這樣子倒是十分的可愛;當即就把玄燁看的有些著迷了起來,好在他的自製力過硬,不然後果還真難說了。
“那不是馬嗎?你怎麼不去上呢?”玄燁故意指了指遠處的一匹高頭大馬;芳柔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不免更加來氣了;心道:可惡的家夥,故意耍我呢?那麼高大的馬匹,自己要怎麼駕馭呀?
隨後,芳柔一幅氣鼓鼓的樣子,轉了頭看著玄燁;二人對視了一陣子,也不管那些個身後等著他們的人們;就那樣的你來我往的誰都不讓誰的,互瞪著對方。
片刻之後,芳柔突然笑了起來,倒把玄燁嚇了一跳;以為她受了刺激,怒極而笑了呢!才要說話,就聽見芳柔,柔柔的聲音傳了出來,說道:“唉!看來臣妾是與這圍場有緣無分了;既然皇上那麼吝惜賜給臣妾一匹良駒;那麼臣妾也就隻有望塵莫及的份兒了,原本還指望著打些獵物回來,炫耀一下都是皇上的這個先生教導有方的;不過如今看來卻是沒這個可能了。”
芳柔這麼說著,就轉了身,朝著帳子的方向走去;邊走邊繼續的說道:“皇上呀!圍場臣妾是進不去了,既如此,那我還是回帳子裏等您的好消息算了!”
“你!”芳柔的話,倒真是把玄燁將了一軍;隻見他坐在那高頭大馬上,氣得喘著大氣,一雙如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芳柔那就要走進了帳子的背陰,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皇後娘娘,請留步!”就在此時,芳柔的身後,響起了東珠的聲音;芳柔不免回頭望去,這會兒的她,換了一身裝束;上午的時候穿的是一身水粉色的騎馬裝;顯得調皮而淡雅!而這會兒,則是換了一身水紅色的,到是看起來莊重了幾分,卻也更顯得高貴了一些。
芳柔看著她慢慢的走進了自己,然後不解的看著她,隻見她大方的朝著自己行了一禮,一臉溫柔的笑著對自己說道:“皇後娘娘何必跟皇上鬥氣呢!原本就是出來散心的,不要攪了咱們的興致;那馬確實不適合女子騎的,是皇上有些過分了,這樣吧!臣妾的馬,也是上好的,不如娘娘就騎了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