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青幫”跟“虎幫”聯合起來,實力肯定大增,“龍幫”豈不是要做老三了?
龍博的臉色忽然陰沉起來,他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坐以待斃。龍博想了想,趁著眾人發愣之際悄悄的離開了。
小梅是知道張小京跟呂花惜之間的關係的,但她想不到呂花惜臉似城牆,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叫張小京老公!
小梅又氣又恨的想道,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來之前,張小京就想到過有可能會在此遇上呂花惜,但也沒想到呂花惜如此膽大,一時有些尷尬,撓著頭道:“呂大小姐,幸會,幸會。”
呂花惜嗔了張小京一眼,抱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幸會你個頭啊,在自己的老婆麵前用得著如此假惺惺嗎?”
她完全無視小梅的存在。
打擊自己的情敵,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把她當空氣一樣的存在。
小梅清楚,她隻能永遠叫張小京為姐夫,她隻是他的地下女人,她很知足。但麵對呂花惜的無視,小梅也是滿肚子的怒火,她得反擊!
“呂大小姐,請你不要亂叫,張幫主是豔姐的老公。”
呂花惜這才明白,原來張小京看上的不是這丫頭,而是這丫頭的主人--大名鼎鼎的豔姐!
呂花惜可以無視小梅,因為她隻不過是一個使喚丫頭,但對於豔姐,呂花惜就沒有那麼淡定了。
無論從美貌,還是武藝來說,豔姐不輸呂花惜半分!而且豔姐慎守婦道,自從肖虎死後,從沒傳出什麼花邊新聞,這點比呂花惜要強到天上去。
呂花惜故作藐視的看了小梅一眼,輕描淡寫道:“是嗎?那麼豔姐人呢,她怎麼不來,偷了別人的男人,是不是不敢見人啊?”
呂花惜的意思很清楚了,她才是張小京的女人,豔姐隻是個偷男人的、不要臉的女人罷了。
“哼,誰不知道你呂大小姐的為人啊,你才是那種不要臉偷男人的人。”小梅以牙還牙的說道。自從昨晚成了張小京的女人後,小梅的底氣越來越足了。
小梅這句話觸到了呂花惜的逆鱗,她頓時臉色忽變,恨恨的盯著小梅,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她。
小梅挺起胸膛,毫不示弱的盯著呂花惜。
哈哈,兩個女人爭風吃醋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些嫌事情還鬧得不夠大的主,他們紛紛屏住呼吸,等著看接下來的一幕好戲,巴不得呂花惜跟小梅兩人現在就開撕起來。
張小京最是尷尬,他本來是來看別人熱鬧的,想不到現在卻成了別人看他的熱鬧。
眼看呂花惜跟小梅就要打起來,張小京不得不厚著臉皮出麵了,“呂大小姐,小梅,你們兩別吵了,這麼多人在看我們的笑話呢,你們不覺得丟臉嗎?”
在龍府最角落的一間房子,有個人安靜的坐著。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人,沉聲問道:“準備好了沒?”
龍府大宅的大廳裏,在張小京的勸說之下,呂花惜跟小梅兩人並沒有開撕,這讓眾多的大佬們很掃興。
呂花惜雖然很強勢,但張小京一句話就讓她乖乖的閉嘴了。自從死心塌地的愛上張小京後,她完全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在“龍幫”弟子的安排下,十幾位黑道大佬和弟子們開始有條不絮的落座,聚會的核心目的馬上就要開始了。
主席台上擺著四個座椅,分別是“青幫”、“龍幫”、“虎幫”和“洪幫”的幫主坐的。其他人等都在台下就坐。
呂花惜和溫小鳳並排走在一起,低聲聊著什麼。“青幫”的幾位弟子遠遠地跟在後麵,警惕的看著周圍的動靜。
今天來的都是些沙市黑道的各大幫派,彼此間爾虞我詐,矛盾重重,是以各幫派都帶有自己的弟子保駕護航,生怕挨別人的冷槍。
“啪……”
隨著一聲酒杯摔碎的聲音,呂花惜有點愕然的看著與自己不小心撞在一起的人:砍刀幫幫主薑易武。
看薑易武應該是端著酒杯去找人說話,隻是他低著頭,不小心與呂花惜碰在了一起。
薑易武馬上就看到了臉上閃過一抹慍怒的呂花惜,連連拱手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呂大小姐,我給您賠罪了,剛才有點走神了。”
呂花惜豈能不認識薑易武,甚至那一刻她都在想,薑易武這家夥是不是有意為之。
薑易武的“砍刀幫”是站在龍博一邊的,平常唯他馬首是瞻。
隻是,呂花惜始終沒有將薑易武的“砍刀幫”放在眼裏,在沙市靠著龍家苟延殘喘,如何能和呂家這樣的家族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