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老伯床前,看著老伯還在睡著,給老伯蓋了蓋被子,淚花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每每想到幾年來和老伯的相處,每日上山砍柴,每日打獵玩耍,躺在床上一時失了神。沒過一會,可能哭的太久,慢慢的睡著了。
小家夥,老伯有事要走了哦!以後就靠自己生活了啊!不怕,咱們清河是大小夥子了,什麼都會呢。一邊說著老伯的身影越走越遠,慢慢的越來越淡。
不!不要走啊,老伯你不要清河了,不要丟下清河啊。呼,清河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又做夢了,感覺濕答答的,抹了把臉,竟讓淚水浸透了。
咳,咳,咳!小家夥!你又做夢了啊!咳!老伯在外聽到清河的大叫,出聲問道。
啊!天色這麼晚啦!我得趕快去做飯,煎藥了。唰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我沒事的,老伯,你別擔心,我要去做飯,煎藥,大夫說了,吃了這藥沒幾天就能好了呢!清河笑著道。
做好晚飯,喂老伯吃了藥,讓老伯先睡了。清河坐在自己床上,看著窗外的發著呆,不知不覺怎麼睡著了。
此後,每日清晨都能看到一少年上山砍柴,打獵。然後背著用不完的柴火,獵物再下山換些藥材上來。
就這樣,日複一日,大概過了半年之久,老伯的病情逐漸惡化,再咳嗽時大口大口的夾著血塊,老伯隻能終日臥床,靠清河喂著吃些東西,漸漸的連飯也吃不下了。
這日,清河依舊下山買藥,回來時,順帶買了幾個糖丸,想讓老伯嘴裏甜甜的,剛進院子,就高興的喊了起來。
哈哈!老伯今天給你帶好吃的了哦!看你能不能猜的到。以往老伯也都會回應,或者咳嗽幾聲以作應。
隻是今天卻格外的平靜,清河雖小小年紀,卻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提著藥材就往屋裏跑。
隻見老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被角大片大片的血跡,清河喊了幾聲,推了推都沒回應,拉著老伯的手一片冰涼,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腦子一片空白,老伯死了,老伯也不要我了,老伯走了。傻傻的癱坐了許久,忽然站了起來,奪門而出,往山下跑去,原來是找大夫去了。
慌慌張張的往山下跑,不小心給摔的滿臉是血,總算找來了吳大夫。
人已去了,無力挽回了。吳大夫幫著清河把老伯葬在了屋後一片空地上,清河不識字,後來找了快木板歪歪扭扭的刻了些不知道什麼當了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