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聲道謝,立刻讓宋亭萱得到了鼓勵,他馬上緊緊地抓住了欣然的手,迫切地說道:“欣然,你知道嗎?我有多擔心你,你被綁匪抓走的時候,我簡直想衝進去救你。要不是警官攔著,我第一個就衝進去了。”
“他說的沒錯,你的這個男朋友真的挺關心你的,也很勇敢,他跟我要求了好多次,本來按程序我們是不應該帶著他來執行任務的,但是看在他一心關心你的份上,我們就隻好答應了。”身邊的那位女警官似乎對宋亭萱的印象很好,她笑著說道。
“是嗎?”欣然沒好意思駁斥這位警官的好意,便隻好應付這笑了笑。然而宋亭萱握著她的手,她卻覺得萬分討厭,用力掙了一下,無奈宋亭萱抓得更緊了。她隻好暫時耐下性子來。
她現在隻是盼著快點到警局,等做外程序筆錄,她就可以盡快逃開宋亭萱。
“對了,警官,還有一個叫王麻子的綁匪他出去找船了,你們可千萬不要落下這個漏網之魚。”欣然忽然想起來說道。
女警官微笑道;“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放過這個漏網之魚的。”
警車先是開到了醫院,照例給欣然做了全身檢查,沒有發現欣然有任何的異常,隨後又回到警局,還是那位女警官把整個過程問了一遍,欣然詳細地說了一遍,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那位女警官隨即笑著對宋亭萱說:“好了,你現在可以把你的女朋友領走了,她受了驚嚇,記得要好好安慰她。”
“我會的,我會的,您就放心吧。”宋亭萱立刻樂開了花。連忙摟著欣然的腰肢就走出了警局,欣然礙著麵子,最終沒有公然地拒絕他。
可是剛走到警局的門口,欣然就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臂,說道:“宋亭萱,請你自重些,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了。”
“欣然……你說什麼?”宋亭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語調裏還含著絲絲的委屈。
這還是那個溫柔可人的欣然嗎?欣然做了他女朋友整整七年,向來是對他言聽計從的,怎麼和那個景華曜相識不久,就變得如此強勢了呢?
“難道我說得對不對嗎?請你自重寫的,是你提出的分手,而且你也快和馮莎莎結婚了,而我……”她停頓了一下,其實內心對自己是景華曜的未婚妻這件事,她還是很違和的,但是她隻是遲疑了片刻的功夫,最終還是說道:“我和景華曜下周就要結婚了。”
宋亭萱呆呆地望著欣然,眼中是無比受傷的感覺。
欣然說完,就大步朝前走去,她不想在和這個男人糾纏,她心裏很清楚,她之所以討厭他,也和他同馮莎莎不可隔絕的關係有關。
“欣然,你等等我,我有話對你說。”宋亭萱愣怔了片刻,隨後不顧一切地追了上來,拉住欣然。
“你放手!”欣然又是用力地一掙,這一次她用的力氣大了些,宋亭萱被甩的身體也一哥猛晃。
“欣然,馮莎莎要嫁給我都是我父母和她的父母一手安排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受寒者。後來我才知道,是她父母威脅我父母要我和她結婚的,如果我不答應,那麼我們宋家的生意在海城就會受到排擠。我的父母年紀都大了,我不想讓他們在這個年紀還要忍受破產的打擊。”宋亭萱帶著哭腔說道。
“破產?有這麼誇張嗎?”欣然還是站住了腳步,轉過頭問道。其實她心中還是有著隱隱的同情,對於家庭經濟困難的這種感覺,她是感同身受的。
“欣然,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要是敢有半句假話,那
就讓我不得好死。“宋亭萱情急之下,不惜發出了毒誓。
“好了,好了,青天白日的,你發什麼誓呀。”欣然打斷了他,心中還是掠過一絲不忍。
“好,我不發誓了,欣然你相信我就好。”宋亭萱立馬湊了過來。從欣然的變化中,她猜出了欣然應該心軟了。
“其實我相信不相信你也沒有重要的,你也聽到了指使綁架我的人就是馮家的人。而你,卻還要和這樣的人結婚……”欣然咬著牙,把心底地憤怒壓了壓。
原來她還以為,馮莎莎隻是個為人跋扈的嬌小姐,但現在看來,她分明是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連指使人綁架這樣罪大惡極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欣然,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我根本就不想和她結婚的。我給你跪下還不行麼?”宋亭萱卻忽然不顧大庭廣眾之下的,撲通一下給欣然跪了下來。引得過路的人都好奇地矚目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