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她還用力拍打了華曜的後背幾下,發現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之後,她便停住了動作。與其這樣白費力氣,還不如養精蓄銳呢。
有那麼一刻,她被他吻得幾乎都迷失了自己。
是的,她得承認,這個妖孽男的吻有著絕對的誘惑力,相信這世界上的女人士沒有幾個能逃開這種誘惑的,就連她都不例外。
不過,她到底是與眾不同的竺欣然。她不會被這個妖孽男迷惑下去的。今天,她一定要讓這個妖孽男對於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
於是她的不反抗就讓華曜錯誤地理解為她已經順從了,他心內很是歡喜,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天知道,這個欣然小尤物是多麼的奪人心魄,他越吻就覺得越發饑渴,仿佛就是一個幾天也不得喝水的人終於找到了香甜的水源。
他如饑似渴,無休無止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將她拆吃入腹。或者將她縮小,時刻地帶在身上。
越吻,他體內的激情也愈發澎湃起來。他的雙手順著她的脊背逐漸向下遊動,每到一處,他周身都會被引起一陣小小的悸動。
他感覺有一團火正在從自己的內心深處熊熊的燃燒起來,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扯著嗓子大喊著:“要了她,要了她!”
而欣然此刻的身體也在隨著他雙手的遊動,起了相應的反應。欣然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一股欲火正以熊熊燃燒的氣勢點燃。還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態勢。
更可怕的是,有一個聲音好像在她耳邊喊道:“從了他吧,從了他吧,你早晚都是他的人。”
就在這魔幻一般的聲音的趨勢下,她甚至開始迎合著他。
而華曜得到了欣然的默許,便愈發地歡快霸道起來,他的雙手大膽地在她的身上遊走,雙手已經附在了她飽滿的胸前,她今天穿了一件絲綢的襯衣,最上麵的那粒珍珠紐扣已被解開,一片美麗的春色如熠熠閃光的寶石吸引著他的目光。他顫抖著雙手馬上就要撫摸上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馬上要觸摸到那潤滑的肌膚的時候,忽然像有一個驚雷在他的耳邊炸響:“不可以,不可以,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她是你心目中的女神,她更是一個十分傳統的女孩,一定把貞操當成是最寶貴的東西。你怎麼可以現在就破壞了她的貞操呢?這個需要在新婚之夜的美好時刻才能開啟的呀。”
於是他馬上坐直了身體,努力地晃晃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與此同時,理智也迅速在欣然的體內回籠。她也馬上清醒了過來。
但馬上低頭看到自己胸口敞開的扣子,頓時一股難言的羞辱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當然,這所有的羞辱的肇事者自然都是麵前的這個妖孽男,隨後,她想也不想,高高地揮起手,狠狠地朝著華曜就是一巴掌。
“啪——”隨著這一聲脆響,華曜的臉上印上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華曜覺得自己的頭好像都被重重地推向了一邊,眼前金星直冒,可見欣然用了多大的力氣。
“怎麼啦?華曜?”前麵的羅健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忙踩了刹車。
“沒事兒,繼續開你的車吧。”華曜連說道。
看著華曜臉上的指印都有漸漸鼓起來的趨勢,欣然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她有些黯然地低下頭去,雙手緊張地攪動著衣裙,又過了一會兒,意識到胸前的扣子還敞開著,便連忙手忙腳亂地係上了。
看著她倉皇的樣子,華曜很是心疼。又很是自責,若不是自己的過度縱情,豈能讓她有這樣的表現?說起來,她這一巴掌打得是真好,讓自己清醒了下來。
“對不去,欣然,都是我不好,冒犯了你,你能原諒我嗎?”沉默了一會兒,華曜忐忑地說道。
聽到他這柔綿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做錯了事兒祈求大人原諒的孩子,欣然的心有了片刻的不忍,她很想說:“好的,我原諒你了。”然而想到剛才他的所作所為,便又生氣地說道:“不不會原諒你的,請你以後約束你的行為。我再次強調,我和你隻是契約婚姻,我們之間並不存在愛。我成為你的新娘,希望你兌現對我家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