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邶洛殺了安妮之後,他便狠狠捏碎了安妮的心髒。
隻要現在傷害過寧沫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邶洛眼睛掃過冷雪嬈,然後僵硬的轉動身體,最後把視線落在洛米斯身上。
“小心!”在邶洛轉移到洛米斯身後時,艾薇兒立刻推開洛米斯,於是邶洛的手迅速插入艾薇兒的胸膛中。
但是萬幸的是,他的手並沒有抓到艾薇兒的心髒。
下一秒,段冰揚便走到邶洛身後,用銀做的金屬物體狠狠敲擊了邶洛的頭部。
可是令他詫異的是,邶洛竟然沒有暈倒,反倒抽出了手掌走向自己。
段冰揚預感不妙,立刻掏出銀針,甩在邶洛身上。
那銀針迅速紮在了邶洛的穴道上,下一秒,邶洛再次暈了過去。
看著安妮的身體逐漸消失在陽光下,眾人都歎了一口氣。
司徒銘的心髒隱隱的疼痛著,但是並不強烈,因為他根本不喜歡安妮,小的時候安妮就很愛和人爭東西,所以司徒銘一直不喜歡她,他剛剛的心痛也是在惋惜一條生命而已。
“我願意會血族去問君王!”司徒銘拍拍胸脯,堅定的說道。
現在的邶洛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醒來就會爆發。
他們都不知道下一個受傷的是誰,他們無心思考其他,現在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能不能複活寧沫。
隻要複活寧沫,邶洛就會恢複,可是這種概率幾乎為零。
“回去試試吧,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們都不要放棄。”洛米斯一邊扶著艾薇兒,一邊輕聲和大家說著。
“洛米斯說的對,我們不能放棄!”一直沉默的芋沫希接過了話。
亞瑟一直把芋沫希抱在懷裏,生怕她再次暈倒。
“我這就回去。”司徒銘閃身走向窗戶處。
“帶我一個。”給艾薇兒喂完自己的血之後,他也閃身走向司徒銘,
見司徒銘點點頭,洛米斯和身後的人告別之後,便閃身消失在了窗外。
“我去點根煙。”段冰揚語氣很低沉,語落,他便走向房屋外。
“段冰揚,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恢複過來的艾薇兒起身,聲音低低的問向段冰揚。
“很久就學會了,我隻有特別心煩的時候才會抽。”語落,段冰揚離開了房間。
在他關上門的時候,他忽然看到樓下的客廳,有人站在那裏正在看著自己。
段冰揚定了定神,才發現那是貝蒂。
“你怎麼跑了過來?”段冰揚急切的跑下樓梯,問著貝蒂。
“我隻是來看看你現在過的怎麼樣。”貝蒂淺淺的笑著,眼角掛著淚痕。
“你哭了?”段冰揚疑惑的問著,下一秒,他似乎知道了什麼,開口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語落,貝蒂的眼淚便大滴大滴的向下落著,她一邊抽噎,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我沒想到…我連寧沫最後一麵都見不到…我一直在跟著你們…隻是沒有露麵而已…今天實在是忍不住…”
看著麵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貝蒂,段冰揚心裏也有些難過,因為他在想寧沫。
“冰揚,寧沫和我說過要照顧好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貝蒂有些疑惑了。
段冰揚對自己,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很冷酷,有時候對自己很細心,有時候懶的管自己,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對不起…”段冰揚的眸子透著許些歉意,“我心裏隻有寧沫一個人…”
迎上段冰揚的眸子,貝蒂更加心痛起來,她那麼那麼想靠近段冰揚,可段冰揚還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不過…”段冰揚語氣頓了頓,他微微勾起唇角看向貝蒂:“我可以先試著照顧你。”
“真的?”聽到段冰揚的話,貝蒂眼中浮現出驚喜之意。
看著段冰揚點點頭,貝蒂立刻撲到了段冰揚懷裏。
“即使你是試試,我也要很努力很努力的讓你開心。”貝蒂微笑著,輕聲說著。
“還不知道司徒銘會來能不能解決大家棘手的問題。”冷雪嬈坐在床頭處,雙手抱胸,一臉凝重的模樣。
“如果連血族君王也解決不了的話,那咱們應該是沒有希望了。”洛米斯輕輕歎了一口氣,“如果有希望的話,他會想盡辦法聯絡別人去救寧沫。”
“寧沫為什麼和該隱同歸於盡啊?”芋沫希眨巴眨巴眼睛,問出了不合時宜的問題。
“就你最笨!”亞瑟寵溺的點了點芋沫希的鼻尖:“寧沫是魔法師,他應該是給該隱下了咒術,至於該隱受傷的時候,寧沫身上為什麼會出現同樣的傷口,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是反噬。”邶洛輕輕開口道,“希婭下的咒術再次觸動聖靈,而且殺了該隱必遭七倍報應。”
聽著邶洛的話,大家都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殺了該隱必遭七倍報應…
這是多麼恐怖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