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可以出院了!”寧沫朝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這兩天被邶洛圈在病房裏,寧沫真的快要悶死了。
“沒什麼大問題了,但是還是希望能夠在醫院繼續治療。”醫生手中拿著筆記本,用著專業的術語對邶洛說著。
“我沒事了!”還沒等邶洛回答,寧沫便搶過了話。
真的,她如果再待在醫院裏,她真會瘋掉的。
“如果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我再帶她回來看。”邶洛無奈的撇撇嘴,然後用著欠揍的口氣說著:“怕就怕她撞傻,萬一出院之後開始複發了怎麼辦!”
寧沫挑著眉看著邶洛,氣不打一處來。
邶洛是不是老天爺派給寧沫的冤家阿,為什麼每次開口都給她氣個半死。
“傻了也輪不到你管!”寧沫華麗麗的踢了邶洛腰部一腳,她丫的恨不得把邶洛登到月球去。
“醫生,你看她現在!我不介意你再給她複查一下!”邶洛直起身體,示意醫生再給寧沫檢查一下。
“你,你,你!”寧沫指著邶洛。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惡魔!
“看來已經沒事了。”醫生看著寧沫,微微笑了笑,然後把視線轉向邶洛,“快帶你女朋友出院吧。”
“女朋友?”寧沫聽到這個詞,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現狀。
“醫生,麻煩你了。”看著醫生轉身向病房外走去,邶洛立刻招呼起來。
“丫的!”看著邶洛關上門,寧沫低怨一聲,然後瞪著正壞笑著向自己走來的邶洛。
“嘖嘖嘖!今天放過你一馬!以後沒有我得允許你不許離開我半分!”邶洛彎起唇角,語氣極其霸道。
“切。”寧沫白了邶洛一眼。
其實聽到邶洛這麼說,寧沫心裏還是暖暖的。
………………
“你晚上有時間麼?一起吃飯吧!”司徒銘拉住了正在操場上行走的冷雪嬈。
冷雪嬈回頭,便看到了直直盯著自己的司徒銘。
冷雪嬈本能的甩開了司徒銘的手。
司徒銘尷尬的笑笑,但是看向冷雪嬈的眼神還是充滿期待的。
“嗯。”冷雪嬈勉強彎彎唇角,答應了司徒銘的請求。
她自己明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可還是控製不住的想接近司徒銘,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正在此時,亞瑟和芋沫希正站在教學樓的頂樓,剛剛司徒銘和冷雪嬈的一幕亞瑟和芋沫希盡收眼底,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亞瑟就是不開心。
“那個男孩是誰?”看著司徒銘和冷雪嬈舉止很是親密,亞瑟的臉忽然變得冰冷起來,他用力握著欄杆,骨指有些泛白。
“都是朋友啦。”芋沫希隻能在一旁打著原場,“我和司徒銘一個班級的,而冷雪嬈是司徒銘好朋友班級的女生,她們自然認識噠!”
“哦!”亞瑟語氣很是冷淡。
看著司徒銘和冷雪嬈並肩走回教學樓,亞瑟心裏很是不開心,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了,他不會把冷雪嬈讓給別人的。
“晚上把冷雪嬈約出來,我有事情說。”亞瑟看向芋沫希,一臉嚴肅。
“你都和我說了好幾遍了,我能記住噠!”芋沫希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嗯!”亞瑟點點頭,臉上像是附上了一層千年寒霜一樣,這樣的亞瑟讓芋沫希很是不習慣,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嘻嘻哈哈的寧沫了。
在芋沫希眨眼的時間,亞瑟忽然不見了,芋沫希愣了愣,然後環視起了天台。
風輕輕刮著芋沫希的臉龐。
看著這空蕩蕩的陽台,芋沫希的心裏忽然難過起來。
芋沫希平時嘻嘻哈哈,其實心裏是很害怕孤獨的。
芋沫希很怕一個人,她最怕安靜。
亞瑟是第一個闖入芋沫希生命中的男人。
雖然相處的時間有些短,但是他是第一個讓芋沫希打從心底開心的人。
芋沫希本以為他會一直陪著自己的,她也想過自己會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
他現在遇到冷雪嬈了。
他說冷雪嬈可能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冷雪嬈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就會把冷雪嬈帶走,然後他也會消失。
那麼芋沫希就會再也看不到他了…
想到這裏,芋沫希忽然有些絕望,她也不知道在絕望些什麼。
心裏空落落的難過著,疼痛著。
也許她是喜歡上了亞瑟了吧。
想到這裏,芋沫希看了看操場,然後歎了一口氣,轉身下樓。
一想到亞瑟,芋沫希竟然是想看到亞瑟開心的笑臉。
芋沫希再次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向冷雪嬈的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