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寧沫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段冰揚走進了結界裏。
…………
“真是的,不讓我去,不讓我去!氣死我了!”露西在病房外不住的嘀咕著,都和寧沫說好帶自己去的,可是寧沫和段冰揚竟然趁自己去廁所的時候偷偷離開了,真是氣死她了!
哼!回來看她怎麼收拾寧沫!
她身體的第二個影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不過一大票人都在這裏,她要盡量的壓製住。
“該死,還不知道寧沫和段冰揚在那邊怎麼樣了!”邶洛在椅子上根本坐不住,因為他正心亂如麻,他發現他一分一秒都離不開寧沫,否則他就會擔心寧沫。
“應該沒事的,放心吧!”露西也隻能這麼安慰邶洛了。
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司徒銘所在的房間裏,突然傳來“砰”的一聲。
二人愣了愣,迅速跑向司徒銘的房間,卻見司徒銘正躺在地上打著嗬欠。
露西緩了一口氣,然後去扶司徒銘,而邶洛則是翻了一個白眼,因為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在寢室的時候,司徒銘半夜也經常摔到地上。
“真是的,睡覺都不安生。”露西無奈的撇撇嘴。
“咦,他們人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傳入邶洛耳朵中,結果邶洛就像離弦的劍一樣,迅速衝出了房間,然後緊緊抱住了剛剛說話的人兒。
而段冰揚,正一臉無語的看著邶洛。
“喂,你幹嘛…”感覺到邶洛的擁抱,寧沫暖了暖,連聲音都變得溫柔起來。
而邶洛隻是不回答,抱著寧沫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喂,我不透氣了。”見邶洛不語,寧沫伸出手指戳了戳邶洛的後背,示意他放開自己。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事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我有多麼著急。”邶洛細聲的說著,生怕寧沫不知道他心裏在擔心著。
“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寧沫微微笑了笑,心裏暖暖的。
“我們把這東西帶回來了,一會給貝蒂處理傷口吧。”段冰揚聲音有些冷。
“這東西真的是月石草嗎?好漂亮!”露西一臉好奇的走到段冰揚身前,剛要伸手戳的時候,被段冰揚躲開了。
“這東西不能隨便碰。”段冰揚聲音依舊很冷。
“正好夜晚醫院沒有人,我們現在給貝蒂處理傷口,冰揚你時刻觀察貝蒂,如果她有任何不適應,立刻把這個撤下!”邶洛對段冰揚說著。
“知道!”段冰揚淡淡的應著。
…………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為什麼丟下我了,不是說好帶我去的嗎?”趁著邶洛和段冰揚弄藥,露西趕緊把寧沫拉到一旁,眼神責怪的看著她。
“傻丫頭,我們還不是怕你出危險,要不早帶上你了。”寧沫嘟了嘟嘴,捏了捏露西的臉蛋,希望她能知道寧沫真的是在考慮她的安危。
“帳我們晚上再算。”露西忽然邪邪的笑了笑,一絲紅光從露西眼裏一閃而過。
結果寧沫從脊背開始不停的冒著涼氣,連咽口水時,胸口都起伏著,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今晚是不會有消停了,不知道這個該隱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呢!
哎,想想都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