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你把她送到醫院要好。”洛瓦特輕輕撇了一眼司徒銘,“估計還沒等到寧沫到醫院,她就已經被吸幹鮮血了。”
“那…”司徒銘諾諾嘴突然跑到寧沫,然後擔憂的看著寧沫,輕輕開口,“你會疏遠我麼?”
寧沫輕輕的搖著頭,沒有答話,此時寧沫的心裏已經是一團亂麻了,她真的無法接受司徒銘是吸血鬼的事實。
司徒銘擔憂的看著寧沫,也許寧沫以後真的會恨自己。
司徒銘咬咬牙終於做了決定,他微眯著眼睛,直直盯著寧沫的雙眼,輕柔的說道:你會忘記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你會記得司徒銘醒了過來,身體毫無大礙,而你卻很虛弱,由麵前這個男子送你去醫院。
寧沫直直的盯著司徒銘,眼裏有情緒不停的在翻湧,終於有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沒想到司徒銘竟會用這種方式讓她遺忘,
他竟然想強迫自己忘記他是吸血鬼物種這個事實,
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司徒銘…我沒想到…”寧沫沙啞的開口,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向下掉落。
聽到寧沫的話語,司徒銘心裏一驚,為什麼寧沫不受自己的控製?
“…”可司徒銘隻是諾諾嘴,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我沒想到你竟然強迫我遺忘這種事情。”寧沫緩緩開口,“你這樣更讓我不能接受,而且,你剛剛差點傷害我,這件事你竟然也想讓我忘掉…”
“對不起…”司徒銘的輕輕垂下眼瞼,眼神也變得無比哀傷起來,他隻是想讓寧沫不疏遠自己,想讓她忘記今天發生過得事情,那麼自己可能還是她最愛的那個小學弟。
可是如今…
寧沫應該不會再原諒自己了吧。
“你們怎麼還不離開這裏?”洛瓦特的身後突然響起卡帕黛西的聲音,她一臉焦慮的看著三人,“在不離開我不保證你們會不會屍骨無存。”
洛瓦特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繞過司徒銘向前走去。
司徒銘望了望洛瓦特的背影,思緒萬千。
“乖乖的,快睡吧。”洛瓦特輕柔的對著寧沫說著,因為現在的寧沫真的已經很疲憊了。
聽著洛瓦特溫柔的聲音,寧沫把雙臂倒掛在洛瓦特脖頸上之後,終於合上了沉重的雙眼。
她真的很累了…
“月石草。”卡帕黛西緩慢吐出這三個字之後,就轉身走回了地下室。
“什麼月石草?”還沒等司徒銘問完,卡帕黛西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
月石草是什麼東西?
司徒銘正在疑惑這個問題的時候,洛瓦特已經走遠了,無奈司徒銘隻能緊跟上去。
他可不想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