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無神的走進來,然後便看向中年男子,他似乎隻對這個人畢恭畢敬。
“司徒銘,你…”寧沫忽然發現自己心痛的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司徒銘怎麼會替麵前這個人賣命呢?難道他們之間的友誼都是假的麼?
“別擔心,親愛的。”中年男子的右手輕輕撫上寧沫的臉頰,“他不會記得剛剛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
“你去死吧!”寧沫咬牙切齒的對中年男子說道,他竟然以這樣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讓司徒銘順從他。
而寧沫麵前的司徒銘卻麵無表情的從衣服袖口內拿出匕首靠近寧沫,匕首在離寧沫臉頰半米時停了下來,那泛著冷光的刀尖不禁讓寧沫心裏發抖。
“司徒銘!我是寧沫!我是寧沫啊!”寧沫叫著司徒銘,希望司徒銘可以從被控製的情緒中走出來,可是無論寧沫怎麼呼喊,司徒銘依舊無動於衷。
“我一個動作,他就可以劃破你的心髒。”中年男子低聲在寧沫耳邊說道,那溫熱的呼吸夾雜著威脅的口氣,直讓寧沫作嘔。
男子語落後,司徒銘又靠近寧沫一些,也許是意識在抗拒吧,司徒銘顫抖的把刀尖對上了寧沫的手腕,他雙手不停的發抖,似乎在克製自己。
中年男子繞有興趣的看著寧沫和司徒銘,在他的眼裏別人的痛苦似乎就是他的樂趣。
寧沫在感覺到一陣疼痛之後,手腕終於被司徒銘割開,鮮血如泉湧一般噴灑而出,而寧沫的鮮血絲毫沒有被浪費,因為中年男子已經示意護士把高腳杯放到寧沫胳膊下邊了。
“我真不明白你們要我的血用什麼用。”寧沫冷笑的看著中年男子,雖然胳膊傳來劇痛感,可是她已經毫不在意了。
“慢慢你就會明白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冰瑞亞公主的血還是和以前一樣甘甜的味道啊。”
“少惡心我。”寧沫麵露厭惡的表情,“我說了我不是冰瑞亞,為什麼還是把那個女子往我身上安?”
這時護士走過來輕輕在中年男子耳邊說著什麼,聽著護士的話,中年男子麵色逐漸深沉起來,但是護士在說完這席話之後,中年男子又恢複了之前的情緒。
他壞笑著走進寧沫麵前,雙手支撐著扶手,麵部在靠近寧沫幾公分時停了下來。
“你喜歡被咬的感覺麼?”他聲音很輕柔,但是話語裏卻充滿了威脅。
寧沫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倔強的把頭撇向了另一邊。!
盯了寧沫很久,中年男子臉上逐漸露出不爽的情緒,
而正在此時,中年男子身後突然傳來“嘭”的一聲,而寧沫也被身後的景象驚呆住了。
一個有著銀白色頭發的少年正手持箭弩站在地下室出口處,他一身黑色製度裝扮,看似氣質高貴不可褻瀆,但是雙目中卻透著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