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你還有用,誰想殺你。”邶洛一臉不悅,“寧沫和我兄弟都失蹤了,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
“辦法?”段冰揚冷冷勾勾唇角,“我說剛剛被你摔碎了你信麼?”
“少廢話!”邶洛忽然揪住了段冰揚的衣角,用著威脅的口氣說道,“你自己決定說還是不說。”
“你這就是威脅人的方法麼?”段冰揚依舊冷笑著,“你如果態度好一點的話,我倒是考慮可以幫你。”
“你難道不考慮寧沫會不會有危險?”邶洛眯起了眼睛,一副極度危險的模樣。
“你難道不考慮這是否就是你求人的方式?”段冰揚依舊勾著唇角,他到時要看看眼前這個家夥究竟狂傲到什麼程度。
其實段冰揚早就知道組織不會放過寧沫,但是他們決定不會殺死寧沫,
他清楚的知道組織隻是想要寧沫的血,他們留著寧沫一條命以後還有用,
他們得到了他們想得到的自然就會放了寧沫,至於邶洛說的什麼司徒銘,段冰揚才沒有閑心管這些,
誰讓邶洛視自己如仇,自己隻要管好寧沫的安危就可以了。
“你想怎麼樣?”許久,邶洛才平靜的吐出這句話,
段冰揚你行,現在寧沫和邶洛正在危險關頭,我先不和你一般見識,等到寧沫 事的時候,看我怎麼教訓你!
這些話自然被邶洛放在了心裏。
……
寧沫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被鐵鏈綁在一個特製的鐵凳子上,
那鐵鏈緊的自己想掙脫也掙脫不開,
而看著四周房屋的布局來看,這裏應該是個地下室。
“你醒了?”一陣極其甜美的女聲從地下室門口傳來,還沒等寧沫答話,這個女人便走了進來。
她微笑的看著寧沫,而寧沫看到這個人時,她卻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正是那個腳踩七公分高跟鞋的護士。
看著寧沫,護士輕笑出聲,“我不是那個護士,我隻是個冒牌貨罷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接近你們呢?”
“你是個冒牌貨?”寧沫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個家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渾水摸魚進入他們的生活的?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
“瞧你現在的模樣。”護士俯身輕輕用右手捏住寧沫的下鄂,然後仔細端詳起了寧沫的臉蛋,“嘖嘖嘖,這臉蛋真水嫩。”
“別把她弄壞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地下室門口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這個護士立刻閃身,然後輕輕彎腰做畢恭畢敬狀。
而寧沫看到門口的男子時她再次驚呆住,門口的那個男子,竟然是上次喂段冰揚鮮血的男子,而段冰揚的師父也因為那次而失蹤。
這個吸血鬼並沒有死在那裏,這也代表段冰揚的師父還活著,
但是幾秒鍾之後,寧沫pass了這個猜想,
也許…也許他師父被麵前這個中年男子殺掉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