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心底喊我來著?”
正在司徒銘頭大的時候,身後卻響起邶洛的聲音。
司徒銘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回頭張望著,隻見邶洛緩緩向寧沫和司徒銘走來,
他有型的身段在陰暗的燈光下逐漸顯露出來,
此時的他早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淺色調的藍格子上衣,幹淨又利落,
淺藍色的牛仔褲和純白色的運動鞋更是絕妙的搭配,
寧沫倒是很欣賞此時的邶洛,殊不知自己身旁的司徒銘卻早已經黑了臉頰。
“你怎麼可以穿人家的衣服?”司徒銘氣嘟嘟的跑到邶洛麵前,然後便是全身一百八十度大掃蕩,確定邶洛身上穿的真的是自己的衣服時,司徒銘更加氣憤起來。
“我沒衣服穿了。”邶洛無奈的聳聳肩膀,臉上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那你就穿人家的衣服?!要知道這件上衣我都舍不得穿呢!”司徒銘氣的直抓狂,這件衣服明明是自己才洗好的衣服,現在卻穿在邶洛的身上,司徒銘當然氣憤不已了。
“話說,”寧沫緩緩開口,臉色逐漸變得灰暗起來,“剛剛你去哪裏了?那血跡又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回寢室換衣服不告訴我一下?”
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尤其是剛剛看到那攤血跡時,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還好護士在排椅下麵發現了血袋,要不然,我真的會瘋掉的。
但是這些話全被寧沫咽回肚子裏,她真的沒有勇氣說出來。
“額,我知道我一會就會回來,所以我沒有說嘛。”邶洛壞笑著走到寧沫身邊,然後勾著右手食指蹭了蹭寧沫的鼻尖,“小丫頭還擔心我了?”
寧沫瞪了他一眼,沒有答話,哼,鬼才擔心你呢!
“你什麼時候把衣服給我脫下來?”司徒銘哀怨的從邶洛和寧沫中間擠出,正好把一對正曖昧的碧人給擠散了,
說實話邶洛真想把司徒銘揍一頓。
“丫的,不要這麼吵了啦,知不知道這是醫院?”重症監護區的護士抱怨著退開門走出來,她故意壓低嗓子,怕吵到附近的病人。
在看到眼前這位護士的時候,邶洛臉色驟然一變,沒錯,眼前這個護士就是之前襲擊自己的女子,
可是這位護士美麗的大眼睛隻是掃了邶洛幾眼,根本沒有任何焦慮的感覺,那眼神甚至不認識邶洛一般。
“醫院是要安靜的。”護士再次強調。
“我得和你談談。”盯了護士片刻,邶洛輕輕開口。
“咦?”護士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長的很帥,可是自己貌似不認識他吧?況且他好像比自己年齡小的樣子。
剛剛自己指責了他們說話聲音比較大,這帥哥不是要揍自己吧。
想到這裏,護士閃身進入重症監護區,
正準備立刻關門時,她突然被邶洛抓住右胳膊揪出門外。
邶洛淩厲的目光使這位護士不寒而栗。
“幹嘛對人家凶巴巴的,人家還有傷呢。”寧沫替這位護士打抱不平起來,同時也麻利的把護士拉到身後。
“傷?”聽到這個詞邶洛忽然有些驚訝,這個護士之前襲擊自己時身手矯健,哪來的傷?這不是她用來唬寧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