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次和許鵬說過這個外號時,這貨整了句:“你咋知道我初中是的外號。”這吹牛B沒有這麼吹的昂。
“那你還有別的外號嗎,形象一點的,符合實際的有沒有。”我問他。
“有啊,很多。”許鵬說:“語文小王子,物理小王子,廣場舞小王子,籃球小王子。尤其這個籃球小王子昂,那當時我那三步籃給你上的,嘎嘎的!真的,兒撒謊。”
“你快拉倒吧行嗎?”我徹底對他沒話說了,“你知道三步籃走幾步嗎?”
“走步不就犯規了嗎?”
我竟然無言以對!你這樣好嗎?
我發現我也夠沒心的了,天天以扯犢子活著,那時候有很多故事,現在還記憶猶新。那時有部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風靡全班,班上所有男生的女神都是沈佳宜,我也是。我那時特別替柯景騰著急,如果那時他有勇氣把那句話說出口,也許他就會和沈佳宜在一起,像童話故事裏那樣,幸福和快樂是結局了。可是他沒有,也許他怕說出來,就沒有了那份勇氣麵對沈佳宜,也許,他怕沈佳宜拒絕他,也許.........也許有很多也許,結局也會有很多結局。柯景騰的遺憾是我們大家的遺憾!
我發現段儀萱這丫頭是越來越鬧騰了,活潑,對,隻能說她非常活潑。一天天沒事閑的。可有氣候卻又非常安靜,安靜的令人可怕。女人那,這是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生物啊,不是我等大老爺們能研究明白的。
緊接著,可怕的會考要來了,這是在我們上屆才有的,文理科的科目都要考。有一科不及格就不給畢業證,不過可以無限的補考,如果你再高中畢業前考不過的話,隻給你一張肆業證,證明你在這所學校讀過書但沒畢業,這真是一張坑人的考試啊,對於這場考試我還是很害怕的,因為如果上三年學沒有畢業證都對不起這三年青春。
會考來到前,老師開始告訴我們怎麼抄。老師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在你像中考高考這種比較重要的考試前就先嚇唬你說:“你們還不好好學,想等到考試時抄呢,那麼重要的考試,你認為你能抄到,誰能借你抄嗎。”等考完試,知道你沒抄時又會說“你傻呀,不抄!”哎呦我去,這就相當於“學校是你家,環保靠大家;你以為你學校是你家呢?”一樣。
會考時,看是很嚴格,其實還是很鬆的,畢竟關係到畢業證,監考老師們也不會太難為你。隻要你別太過分,監考老師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考數學時,我旁邊是隔壁班的一個人,我借他抄,誰知他隻超了選擇填空,因為這些全對就及格了,我說你不抄了啊,他整了句及格就行唄,要多少是多啊。行,你和許鵬可真像,要不你倆拜把子去吧。
會考進行了三天,等到坑爹的會考過去之後,段儀萱對我們說:“咱們去看日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