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安傑發愣的時候,女人便說,“想要在真正意義上擊垮六葉草公司,並且還能讓美國給閉住嘴的辦法隻有一個,得到決定性的資料,徹底擊垮這個六葉草公司。那個決定性資料就是指——六葉草公司研製生化兵器的資料。”
“眾所周知,生化兵器的研製已經使用在國際上禁止的,例如二戰時日本對中國使用的毒氣彈,以及兩伊戰爭期間伊拉克對伊朗大力使用的芥子氣,正因為生化武器對人類產生的危害太大了,所以國際上才禁止生化武器的研製以及生產。”
“事實上我懷疑,二戰時日本的毒氣彈來源,以及兩伊戰爭期間,伊拉克芥子氣的供應方可能都是來自於六葉草公司。我的懷疑並不是沒有依據的,因為世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六葉草公司成立的時間。”
“他們對外聲稱是在1959年成立的,可實際上,他們的名字最早一次出現是在一戰時的——1915年,來自於德意誌軍參謀長法爾根漢的回憶錄,他在回憶錄之中寫道:我堅信,六葉草的幸運一定會讓德意誌重新分切這個世界,站到世界的頂峰……”
“這是六葉草的這個詞彙最早在戰爭中出現,當時德意誌正因為使用了氯氣,這才擊敗了數量一萬多人的英法聯軍,奪得了大片的領地。那時,恰巧是生化武器大規模研發以及使用的時候,而又恰巧在這個時間出現了六葉草這個詞彙,很難不令人產生懷疑。”
“六葉草最早出現的時間,便是在一戰。如果說六葉草在那時便已和德意誌接觸,那麼,在法爾根漢的回憶錄上一定會記載更多。可惜,那份回憶錄在二戰結束後,便被美蘇兩國瓜分。可是聽美國說,得到的那份回憶錄已經銷毀;而蘇聯也很有默契地說,得到的那份回憶錄在運送的途中丟失。我們組織所得到的這份,僅僅隻是法爾根漢的戰場臨時手記……”
安傑像聽故事聽著女人說,正當他聽得入神時,她便轉換了語調說,“總而言之,說了那麼多就隻是想要說明六葉草這個公司的危險性,以及他們為帝國主義國家研製生化兵器的事實,我們大概了解到了一個事實,就是他們企圖挑起世界性的戰爭。”
“而我們的目標就是要徹底顛覆六葉草公司,所以,我們的成員都被派到世界各地監視六葉草公司,監視他們的工廠以及各項舉動,然後將得到的情報報告回組織,接著便由組織選出精英,將其打入六葉草各個分公司的內部。”
安傑想起了張鬱之前說的話,這個女人與六葉草公司一定存在某種聯係。
所以,他便開口說,“那麼,你和六葉草是什麼關係?請詳細說來。”
女人終於側過了腦袋看著安傑,她說,“我是組織之中的精英,奉命進入六葉草公司,奪取情報。D,你還記得吧,在不久前你曾經透露給組織,六葉草公司研製生化兵器的核心實驗室所在,並且還命令組織派人打進六葉草公司內部,與你彙合一其從內部擊垮他們。”
“而我,就是打進六葉草內部的那個人。我們需要的其實就是一份六葉草研製生化兵器的文件,然後向世人揭露他們的惡行,將他們徹底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她說的過程,眼睛不停地掃在安傑的身上,想要看出一些什麼。
安傑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目光,反而看著四周的屍骸說,“把這裏出現喪屍的情況通過媒體向世界公布,那麼六葉草公司也該覆滅了,還有必要得到那一份文件嗎?”他注意到了一點,這個女人一口一個“D”來稱呼他。他不知道她口中的“D”是何人,但他知道,她是將自己認錯了,認成了那個名字為“D”的家夥,她口中的殺人兵器。
但是也足夠了,這些情報已經足夠了,不能再與之交談下去,否則一定會被她懷疑。
女人笑了,冷笑,“這點與我之前說的一樣,光是讓媒體看到這些,完全不能給他們帶來致命打擊,他們完全可以推脫,稱其為某種不知名病毒傳染起的病因,與他們六葉草沒有一絲關係,他們可能還會說,會為世界研製出抵抗這種病毒的藥來。”
安傑忽然想起了中和劑,女人還在繼續說,“後果更嚴重的是,他們可以反攻我們組織一擊,稱我們誣陷他們。到那時,所有的合作國家絕對不會再庇護我們組織。因為事情已經擺到了明麵上,那些國家會受到來自於美國方麵的壓力。”
“眾所周知,美國是世界強國,他們還不敢在明麵上與美國對抗。所以,一旦美國方麵對他們施加壓力,他們絕對會將我們整個組織供出來。接著,組織將會受到被扼殺在搖籃之中的命運。所以你說的那個方法,需要冒的風險太大了,並且沒有成功的可能.唯有得到六葉草研製生化武器的重要資料,才有可能讓六葉草永遠翻不過身來。”
女人繼續說,“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目前沒有辦法離開這裏,整個省都被六葉草公司給封鎖住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離開這個省。”
安傑渾身一顫,忙問,“中國的態度呢,六葉草的人既然封鎖了整個省,這一點不可能不會引起中國的注意和懷疑。難道,中國和美國站在同一立場上?”如果真是那樣,那麼就可以說明為什麼中國軍隊不出現救援幸存者了,所以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