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幸存者立即發問,慌張的語氣證明了他的恐懼,“長官,外邊有一萬隻喪屍,我們,我們應該怎樣活著逃出去?”
張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開玩笑說,“別擔心,別擔心嘛。我現在不正是在說明辦法嗎?不過啊,活著逃出去……這個難度挺大的,嗬嗬。”前麵的一句還好,聽到後半句,這個幸存者的臉色瞬間化作慘白,渾身打著哆嗦。
張鬱收起了笑嘻嘻的模樣,用眼睛掃視著人
群,最終,張鬱的目光停在了貝燦的身上。而這個女人卻沒有多大的意外,隻是嗤笑,然後從鼻孔中冒出一個鼻音來。張鬱也不故作嬌態,直白地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有吸引喪屍?”
聽到張鬱的提問,貝燦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細長的眉毛,此時卻是緩緩地皺成一個‘川’字。貝燦對張鬱大聲地咆哮,“是又怎麼樣!怎麼,現在才後悔沒有殺掉老娘,如今翻起了舊賬準備鏟除後顧之憂?”看那抓狂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身前還有人在,她絕對會衝上來對張鬱盡情撕扯。
張鬱聳了聳肩,依然是一副置身於局外的淡然模樣,或者說,他根本就沒理會貝燦的這段話。張鬱再次問道,“你是用什麼方法吸引喪屍的?”
貝燦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張鬱,嘴巴張成了o型,“噢,拜托,你現在是要想辦法逃出掉這座酒店、以及這座城市,跟我昨天晚上吸引喪屍的事情有關嗎?”
張鬱冷冷地回答,“有沒有關係由我來判斷,你的任務就是說出這個答案。”
貝燦變成了一副鬥敗公雞的模樣,腦袋也隨之垂了下來。她無奈地說,“其實也很簡單,吸引喪屍的工具也隻是一些酒瓶子,然後加上幾個磚頭。在半夜三更,在所有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我爬上樓頂便將酒瓶子甩到樓下。酒瓶子碎裂的聲音,足以將附近的喪屍都給吸引過來了。”
她的表情很沮喪,似乎是在痛恨喪屍為什麼沒有突破進這棟大樓。
張鬱揉著太陽經絡想了想,又問,“方向呢?往樓下扔酒瓶的方向在哪邊?”
貝燦依舊是那副被打敗的模樣,但這次卻是很老實地回答,“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扔,但主要的地方,我還是扔到了被喪屍突破的那個通道口附近,我往那邊扔酒瓶子,就是想將所有的喪屍都給吸引進酒店來。”
頓了頓,她接著說,“至於為什麼,就和我剛剛說過的一樣,我想讓它們將你們全都殺死。可惜,這個願望沒能完成。”她再次沮喪地歎了口氣,“然後,也就是演變成了現在的情況,外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喪屍,而我們則固守在裏邊,隻有一道薄薄的木板攔截著。”
聽完她的話,張鬱又再度揉著太陽經絡,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