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移動的速度也是相當的塊,每跨一步,兩個腳丫子之間的距離少說也在五米以上。隨著兩個腳丫子的快速擺動,它的速度竟然沒有弱於時速一百八十多公裏的越野車,死死地緊跟在了車子的後方。由最初的一百多米轉變為了現在的二十多米,而且雙方的距離還在不斷的縮短著,漸漸地縮短著,現在是——十米!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此時,張鬱終於將兩個彈夾的子彈全都掃射完畢,緊接著,他快速地更換上了兩個新的彈夾,繼續對那個怪物進行瘋狂的掃射。一顆顆銀色的子彈再度在輕微的震動下,瘋狂地宣泄在了怪物的腦袋上。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激情四射的輕微震動下,無數顆子彈就像是流星一般,迅速地摩擦然後破開空氣,唰唰唰地救直直地射在了它的腦袋上。瞬間,哢哢哢的破殼聲連續響起,一顆顆紅色的子彈貫穿而出,再度與空氣進行著摩擦。
這就是子彈的怒吼啊!這就是求生欲望的怒吼啊!張鬱此時一邊怒吼著,一邊就瘋狂地進行著掃射,恨不得直接將它的腦袋射成爛泥,然後再往上麵撒鹽再曬幹!
一看到那個腦袋張鬱就覺得惡心,同時一股寒氣也從心底中緩緩地升上來,這個家夥的腦袋已經被張鬱掃射成一個馬蜂窩了,坑坑窪窪的彈孔數不勝數,一道道惡心的粘稠液體也如洪水泛濫似的湧流了出來。
它的臉上再無幹淨之處了,到處都是坑窪的彈孔以及惡心的液體。可是,可就是這種情況,為什麼這個混蛋還沒死去啊!
張鬱再度瘋狂地咆哮了出來,麵龐上的肌肉扭曲地如同波浪一般,卷起了一層又一層,雙手更是瘋狂地扣動著扳機。此時,那個怪物也猛地發難,它似是感覺到了疼痛、又或是不想再玩下去了。總而言之,它彎曲下了腿關節猛地就是一個虎躍,攀上了路邊的電線杆再度猛躍而起,徑直就降落到了眾人車子後方的五米處。
在它落地的刹那,眾人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震動,感覺到死亡的心髒律動。樓頂上的那個家夥更是不停地攥緊拳頭,手心處甚至都被他的指甲給刺破了幾道血肉,他此時是多麼得希望能上去幫幫他們一把啊。
如今近距離地觀看這個大家夥,張鬱的心髒更是猛地收縮,心跳速度瞬間提升了上來。他扯著喉嚨瘋狂地大喊著,雙手更是死死地緊握著兩把手槍,速度驚人地扣動著槍械的扳機。事實上,兩把手槍中的子彈早已掃射完畢,彈夾之中已再無一顆彈藥了。
張鬱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立即就低身準備更換彈夾。而此時,那個大家夥猛地就抓住了一輛小汽車,徑直就從小汽車的軀體上哢哢地撕扯下一塊鋼片來,這塊鋼片其實就是這輛汽車的車頭蓋。
張鬱剛換上新的彈夾,還沒有來得及再次對它進行瘋狂的射擊,隻是剛抬起腦袋,這個大家夥猛地就欺身撲了上來,一隻巨大的手臂轟然舉起了那片車頭蓋,粗壯的兩隻手臂影子,被陽光拉得無限漫長。
那片車蓋頭遮擋住了陽光,一道陰影籠罩住了張鬱。像是慢動作放映一般,他緩緩地抬頭凝望,卻發現,陽光的位置與他是那麼得遙遠,陰影的距離是那麼得接近。張鬱茫然地回頭,就像是慢動作放映一般,他緩緩地回頭凝望著前方的道路。那是一條模糊的十字路口,為什麼那麼模糊張鬱已經記不清了,但他確實記得,那是代表著死亡的十字路口。
是因為,處置耶穌死亡的十字架,張鬱一直認為十字架是不祥的物品。
死亡,張鬱從未發現是那麼的簡單,是那麼得觸手可及。
但是、生存呢?
“嗷嗚!”
兩個方向的聲音同時傳來,前方的十字路口猛地就衝出來大量的喪屍,張芃在此時也猛地加速,在那個巨大的車頭蓋揮舞下來之前,她猛地就操控著車子衝出了喪屍群,同時一個華麗的漂移就向右邊的道路滑去了。
那個大家夥的車頭蓋攻擊擊中數隻倒黴的喪屍,瞬間就將那幾隻喪屍的軀體、給生生地分切成了兩段,上下半身瞬間分離、粘稠濕潤的大腸瞬間灑落一地。這個大家夥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繼續向前瘋狂地奔跑,兩個腳丫子瞬間就將一些擋路的喪屍給踩成了一堆爛肉,轉而繼續追趕著張鬱等人。
它誓要將他們徹底地活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