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陸仁甲吐了一口唾沫,一腳就狠狠地踩在了張鬱的腦袋上。
他麵龐猙獰地俯視著如同狗一般趴在地板上的張鬱,笑容滿麵地譏諷道:“張鬱兄弟,我沒有聽錯吧,你說他是你的女人?沒錯啊,她是我們的女人,如果你想要嚐嚐鮮的話那就告訴我嘛……”
說到這,陸仁甲微笑的麵龐突然變得扭曲了起來,“隻是,你為什麼要對老子動手!老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者!”陸仁甲大吼了起來,接著一邊吼一邊傑小哥,你把那個婊子用腳踐踏著張鬱的腦袋,“你知道老子是怎麼進監獄的嗎?就是被一個混蛋出賣啊,然後才被那些吃屎的家夥給抓住,我一直都當他是夥伴的,可是,可是他卻為了一個女人出賣了老子!”
“你呢,你也想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他越說越激動,腳下也不知覺加大了力量,咚咚咚地就連連踩在張鬱的腦袋上,而張鬱幾乎是有氣出,沒有氣進了。
見到張鬱被打,張芃一把就掙脫開了身後那人的雙手,接著就立即跪在了陸仁甲跟前的地板上淚眼模糊苦苦地哀求:“我求求你放過他吧,他還隻是小孩子,他還不懂事,請你看在他還隻是小孩子的份上放過他吧!隻要你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什麼都可以……”
“噢,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放心吧,我隻是稍微告誡他一下我們團隊的規矩,我們不會真殺了他的。”陸仁甲滿臉憐愛地捧起了張芃哭得梨花帶雨的美麗麵龐。
“謝……謝謝你……”
“沒什麼,那麼,我們就繼續吧……”
趁此機會,小雨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一個家夥的手臂上,痛得他大叫了一聲立即鬆開了抓著小雨的雙手,接著,小雨一把就掙脫開了那三個家夥的束縛,大步大步地朝著安傑跑去,她眼中的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對你做那種事,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安傑咬著牙冷冷地說。
“嗯。”小雨點了點頭,而眼眶中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項鏈,一般不停地往下落。
終於,他們跑到了安傑的麵前,當先的一個人徑直的一拳就直接甩在了安傑的臉上,刹時,安傑隻感覺是天旋地轉、頭暈目眩。接著,那幾個家夥又是一腳踢在了安傑的胸膛,又是一拳砸在了安傑的腹部,又是一巴掌甩上了安傑的麵龐。
“婊子,你難道忍心看著這位小哥被我們這般挨打麼?多麼可憐啊,他真是一個好男人啊,這個世界已經很少有這種男人了,你忍心看著他絕跡麼?”一個家夥一腳就將安傑踩趴到了地板上,接著一邊踐踏著安傑的腦袋一邊衝著小雨說。
小雨當然不是這種冷血的女人,當時朝著安傑跑來,完全是因為對於他的信任感,仿佛有他在身邊就很安全一般。但是,見到安傑一直被打,她心中立即充滿了一種愧疚感,她想讓他們別再打他,可是又被他攔下了即將出口的哀求話語。
是因為他的目光,在黑暗中,他的目光就像是皓月一般的清澈,就是這種目光,又給予了她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嘿嘿……”安傑伏在地板上冷笑。
接著,安傑緩緩地站了起來,用顫抖的腿部支撐起了身子,他冷笑地看著那些家夥,堅定地咬牙。
“他們,都是我的人!”
轟隆隆!
雷聲忽地響起,就如同外邊的雨水一般,小雨的淚水似乎是怎麼也落不完了。
“啊!”
張鬱從地板上快速地爬了起來,接著大叫了一聲一把就抓過身前的一張椅子,用力地就朝著玻璃窗戶徑直地甩了過去。
“媽的,早知道這樣更省事……”
嘣的一聲巨響,玻璃窗戶被那張椅子盡數擊碎,一大堆玻璃碎片呤呤呤地就落在了地板上,接著,從樓下就隻傳來了嘭的一聲椅子落地的聲響。
嘣嘣嘣!
當所有人都還沒有對張鬱所做的事情回過神來,伴隨著椅子的落地聲三聲槍鳴如同驚雷一般忽地就響了出來,又激地所有人打了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