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接著對安傑問道:“那麼你也是要回家嗎?”
安傑抬起了頭,半晌才呐呐道:“不,我已經沒有家了......”
張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拍了拍安傑的肩膀,說道:“哥們,別擔心了,想得開一點啊!至少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家人怎麼樣了,是死了,還是活著?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可是要活著啊,隻有活著才能找到他們啊!”
“嗯。”安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呢,要去哪?”
張鬱自嘲地摸了摸頭發,說道:“我們算是好一些,我們的家人並不住在省內,我們的住宅也不在鎮內。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住到我睡覺的地方來,我睡覺的地方可是很寬啊!”
頓了頓,張鬱接著說道:“我們在逃出了學校之後還有著一個任務,那就是將MH的情況報告給部隊,警察是不可能對付的了這些人形怪物的了,隻有真槍實彈的部隊官兵才有可能與它們進行戰鬥!”
“我們附近有解放軍的部隊來著?”張芃忽然插口。
張鬱將目光轉向了被他稱作老女人的姐姐,慢慢地開口說:“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張芃又立馬揮著粉拳朝張鬱的腦袋打去,無奈之下,安傑隻好將二人拉開,這才說道:“我們這附近並沒有解放軍的部隊,但是,在MN那邊有著一個民兵部隊,那裏事實上也是一個監獄!”
張鬱衝著張芃嘿嘿的淫笑了一聲,說道:“白癡女人,知道了吧!就算他們是民兵部隊,但是他們也是帶著槍械的,隻要有那些真家夥的存在,這些人形怪物算什麼,一彈一個腦袋!”
張芃隻能對著張鬱這個混小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著他,如同一頭受傷的母豹一般。
事實上,MN附近一直都是駐紮著解放軍的部隊,但是最近幾年,由於某些政治原因,解放軍部隊被撤出了這裏。所以了,為了這一地區的安定,政府又在這裏建造了一個監獄,讓一個民兵部隊駐紮在那裏。
實際上,安傑心中也是沒底,在中國,民兵的地位是眾所周知的,雖然有著一個‘兵’字,但事實上,他們與真正的兵叔叔差了遠了,無論是裝備還是待遇方麵。換句話說,他們會不會使用槍械會是個未知數呢。
張芃收回了對張鬱的眼神虐待,說道:“臭小子,你剛才說的辦法究竟有多少的把握?要知道,我們天台下麵的喪屍可是接近上百隻啊!我們能不能跑下樓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把握不是很大,但隻能賭一賭了!”張鬱無奈擺手。
張芃深深呼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個小子太瘋狂了,要不,我們別離開學校了,就呆在這天台上吧,我覺得這裏挺安全的!”
張鬱剛想說句話諷刺她,但張芃旁邊的女孩小雨卻提早接過了:“不行啊張老師,你忘記了嗎,等下可是會降下十八級以及上的暴雨哦!我們要是留在這上麵,危險更大呢,說不定,我們都有可能被大風給刮下樓呢!”
“被…風刮下…刮下樓?”
此話一出,張芃立即起了雞皮疙瘩,在腦海中想象著那種滑稽的畫麵,他們被風吹到了樓下摔死了,但是死的姿勢竟是出奇的滑稽,頭朝下屁股朝上……
如果死的姿勢回事這麼的醜陋,那麼張芃寧願變成喪屍,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無奈道:“難道我們就隻有一個選擇嗎?”
張鬱有種孺子可教的表情露在了臉上,對著張芃淡淡道:“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了,要是留守在天台上,我們可是絕對抵禦不住暴風雨的。換句話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想要活下去,隻有拚一拚了!”
接著,張鬱看向了正在天台樓梯上掙紮的喪屍,冷聲道:“接下來,就是驗證我的計劃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