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件,胡伯伯怎麼?”聽到父親的話,林宇心中一驚。
唯一能證明幾人沒有犯罪的有效目擊者,竟然死掉了。這一下,還有誰能證明自己兄弟的清白呢?
“這個案件,有一點撲朔迷離。你胡伯伯,三名死者,一個是飯店的老板,一個是老板娘。被戴朋砍死的,則是飯店的廚師。要證明你朋友的清白,就必須要弄清事情的因由。”林成在電話的另一端,幫著分析道。
是幹什麼的!事情這麼明顯,他們難道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那一,我們幾個是去吃飯,恰巧碰上的這個事!”林宇失態的大聲喊道!他對們在這個案件裏的表現,非常不滿意。
“其實也不怪他們辦案,講證據。人證、物證、動機,缺一不可。畢竟法不容情,不是根據直觀判斷,就能將案件定有的時候,他們就是想幫助一些人,都無能為力。因為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林成安慰著自己的兒子,他害怕林宇受這個事的影響太大。
畢竟林成剛剛接到林宇班主任何靜的電話,電話中何靜對林宇不吝讚美之詞,很看好其向上的趨勢,他如果保持住這樣的勁頭,很可能會考上一本重點大學。
對於林宇有可能考上一本這個事,林成聽完之後,心裏直接哆嗦了一下,感覺比兩前上頭確定他成為招商引資辦公室主任的事,都要舒坦,都要幸福。
不孝兒騎父為馬,慈悲父望子成龍。適用於自古以來的每個時期。
此後爺倆沒有繼續聊關於案情的事,林成隻是告訴林宇自己在晉升後,得到的待遇,絕對是今非昔比。
所以針對張開來的那個行動,進展還算順利。但編筐編簍還在收口,對方上麵有人,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一切還要看最終誰的派係更有手腕。
掛斷電話前,林成隻是淡淡的了一句:“不管是誰!動我林成的兒子,不好使!”
聽到古板的老爸,能出這樣的話,林宇的眼眶直接紅了起來。血濃於水,不感動是假的。
對於濱城層的一些局勢,在休息的幾中,林宇聽林成提起過,知道以市委書記賈全為首的一派,正在同以市長王客周為首的一個派係展開交鋒。
其中楊雄,胡榮強以及林成等人,都屬於市長王客周一係。
這個派係,因為權力等原因,要稍微弱勢一些,但絕對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林宇記得上一世, 委書記賈全一派,最終贏得了這場政治鬥爭。市長王客周最終被平調到西北一個很落後的地級市當市長,其他人也都受到了牽連。
但上一世,畢竟隻是上一世。
對於這些,林宇沒有過分的迷信,他相信人定勝。隻要用心,什麼事,都可以逆轉。
打蛇打七寸,隻要掌握對方一派主要人物的弱點,必然能一擊致命。
濱城沿海公路附近的別墅區,那個被後來戲稱為二條街的地方,絕對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因為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心如磐石八風不動。而溫柔鄉,自古以來都是英雄塚。
至於張楊找人堵截自己的事,林宇也不是不計較,而是暫時不提。看似溫柔,但不是妥協,他要在不慌不忙中堅強,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當晚兩女又甜蜜的睡在了一塊,而林宇依然睡在了另一個臥室裏。
午夜未眠時,林宇在昏黃月sè中仰望原本潔白的花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