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林宇還是覺得本錢這個事不太好解決,如果有一筆不菲的本金,他能想出來許多賺錢的道。
但一位成功人士,曾經過:一個人想要成功,就不該像企鵝那樣靜靜的站在海邊,翹首企盼機會的來臨,而是如蒼鷹一般不停的翻飛盤旋,執著的尋求。不該在麵對峰回路轉、雜草叢生的前途枉自嗟歎,而是披荊斬棘,舉步探索。不該拘泥於命運的禁錮,聽憑命運的擺布,而是奮力敲擊其神秘的門扉,使之洞開一個新的地。
因此林宇麵對無錢可用的境地,沒有絕望,而是打心裏期盼自己會尋找到某些可以逆轉一切的機會!
時間一晃而過,眼看外麵的sè已經徹底全黑。過去了這麼久,被帶走的戴朋依然渺無音信,自己又被放在這不管不顧。林宇心底開始急了起來。
暗忖:“你們這是把我給忘了?”
嘭手被反銬住的林宇,起身用腳連續踢起辦公室的防盜門,從猛烈的動作中能看出他內心的焦急程度。
可他踢了幾十腳之後,走廊裏一點反應都沒有,靜悄悄到落針可聞,根本就沒有一點腳步聲或對話聲。
在確定怎麼踢都不會有效果之後,林宇側著身蜷縮在沙發上,靜靜等待著。
此時窗外的世界,已經亮起了萬家燈火,馬路上亮起了路燈,行人川流不息,人影層層疊疊,有的人急促的行走著,奔向回家的路,有的人無所事事的仰望著星空,希望能像歌德一樣得到某些啟發。
嗒。”
在林宇度過一個世紀般漫長的幾個時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終於傳來。
門開以後,燈也被打開,緩了一下眼睛,林宇發現一共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分別是自己的父親林成,公安局副局長胡榮強,還有那個刑隊長林徽音,還有副隊長韓克珍。
看到林宇被扣住之後,胡榮強直接嗬斥了林徽音一句:“誰讓你們亂銬人的!還不給我打開。”
“可是,他是案件的主要嫌犯。”林徽音解釋了一句,並沒有去開鎖。
“趕緊給我打開放人,有什麼事,我胡榮強一人負責!”見到手下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胡榮強的臉sè直接變了。
他這方臉一黑,林徽音還沒什麼,善於察言觀sè的韓克珍直接笑著應聲道:“我來開,我來開。這夥在案件發生的時候,確實沒參與什麼。最多也就算個證人,算不上什麼嫌疑犯。該放,該放。”
見韓克珍一副迎合的模樣,林徽音也就沒多什麼,輕聲道:“放人可以,但必須保證隨叫隨到。”
證配合。”林成拉住想要發火的胡榮強,笑著保證到。
林宇則至始至終沒有看林徽音一眼,這也惹得女在心裏一陣不滿。
沒有注意女悅的眼神,林宇直接看向胡榮強,急切的問道:“胡伯伯,我兄弟戴朋被帶到了哪裏?會不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