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話說了。”
“不是啊,李咎,你的意思我不懂,你也知道的,我和這裏的女人不一樣,我是一夫一妻製產物,你說的那些……”葉知秋腆著笑臉正解釋就被李咎打斷。
“但你來到這裏後難道就沒想過?”
“想什麼?”
“三夫四侍。”
“我腎虧。”
“什麼?”
“沒什麼。”葉知秋咳了兩聲,自己在說什麼啊這是。
“你從來沒有這麼熱心過,這小狐狸精剛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了,沒想到你真打算給我招個狐狸精進門。”
“李咎,你別一口一個狐狸精好不好,人家隻是個孩子,跟黃詩詩學沒好事的。”
葉知秋無奈,這黃詩詩上次還告訴李咎,如果一個人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可以打飛機,後來李咎成了好學寶寶一直問什麼叫打飛機,然後……她做了,然後惱羞成怒的李咎把她打的那叫個冤枉啊。
“李咎,你看咱們各退一步好了。”
“怎麼?你還真打算娶他當侍?!”
連著被打斷了幾次話,葉知秋也有些火了。“李咎,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簡直是不可理喻,玉郎他隻是個孩子而已。”
“什麼叫我怎麼了,你才是怎麼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奇怪?你說他隻是個孩子?但他看你的眼神哪裏像個孩子了,你喜歡他的話,大可以娶了他啊。”
“每次都是這句,你真當我不敢娶啊。”這算不算是老夫老妻吵架鬧離婚?
“你敢,你當然敢,你現在是權傾天下的天機夫人了,我李咎算什麼,連李家都落敗了,我在你眼裏還有利用價值嗎?”李咎的聲音都嘶啞了,說著就把葉知秋往外推。
葉知秋愣住了,為什麼他要這樣說,她從來沒有那麼想過。還有……“天機夫人是什麼意思?”
“出去出去。”李咎還在推著,葉知秋卻不願意出去,手扒著門框不鬆手,她雖然吵的亂七八糟,腦袋卻還算清楚,這一出去,李咎一定又要亂想,傷他心的事情她根本不願意做。
“啪!”有什麼東西從葉知秋袖子裏掉出來,兩人一同看過去。
原來是月沉荒給葉知秋的那個娃娃。兩個人看著彼此,背脊一陣發涼。
“剛才我們……”
“我知道。”
“嗯。”
葉知秋拍了下自己的腦殼,然後撿起那個娃娃。“先讓我進去,我們好好聊聊。”
等到他們兩人出去,又是親親蜜蜜的小夫妻,黃詩詩直咋舌。“你們這也太誇張了吧,都年紀一大把了。”
“你羨慕啊,嫉妒啊,恨啊。”葉知秋一付你奈我何的架勢扶著李咎。
“靠。”黃詩詩罵了一句。
李咎則是氣勢十足的坐在了主座,這讓坐在下麵的秦歌差點掉了杯子,這……她家小主子在這家的地位是不是比她聽到的還要低。
“黃詩詩,你跟我來,有好玩的告訴你。”等李咎做好,葉知秋一把把還未來及坐下的黃詩詩給拉了出去。
到了晚上,每個人都心懷各自的心思吃了一頓晚餐,然後各自睡覺,葉知秋與李咎商量了很久,還是決定留下玉郎,隻是要送到親戚家,他們這次去金烏的路上就順便捎帶著。
到了晚上,葉知秋睜著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李咎拍拍她,示意早些睡吧,明早還要趕路,畢竟因為葉知秋失蹤的事情,他們一直都毫無進展。
其實就算是僵屍,是不死族也沒關係,人都到這裏,黃詩詩那脾氣是打定主意要進去看一看,葉知秋自己其實也好奇,畢竟……也許那真的是通往現代的門也可能。
哪怕不能回去,也想知道。
“在想什麼?”
“想那個門後麵是什麼。”
“你……”
“怎麼?”
“沒什麼。”
“李咎?”
“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我又想起那個從城牆上跳下的人,難得棋逢對手,卻是如此慘淡收場,她信我是君子,我偏為小人,她最後一定很失望吧,我幾乎可以看到她失望的樣子。我一遍遍告訴自己,一將功成萬骨枯,可總是說服不了自己。”葉知秋轉頭看向李咎。“是是非非對對錯錯,其實我對自己很失望,也許是因為老了,所以我總是在懷念。”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慧極必傷,強極則辱,情深不壽。”葉知秋抱著自己的夫郎輕聲說著。“我們……”
“我信你。”
葉知秋笑了。
第二天玉郎並不願意去所謂的親戚家,隻是亦步亦隨飛跟著葉知秋,葉知秋也沒有辦法,隻能讓他繼續跟著,李咎也沒說什麼,隻是單獨給他配置了新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