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庭園中的花兒們一簇簇鮮豔的盛開,正前方的假山下,荷塘裏麵的荷花燦燦炫目,清風拂過愈加搖曳生輝。
太陽仍然還是東升西落,地球也還是在自西向東轉的軌道上。
而盤腿坐於庭廊上的俊美,乍看之下是非常風騷嫻雅的端著酒杯欣賞著庭園的景色,實際上他的內心卻很愁苦地吟誦道:
“似幻似夢何是真,隻是此身非彼身。”
現在的情景是現實還是夢境?那日睜開眼睛來之後他很杯具的發現身體上的變化,上麵少了某對零件而下麵則很必然的多出了某個零件,然後他不得不悲催的承認了謀件不可思議的事,譬如,她穿越了而且還從她變成了他。
哎,原本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啊,現如今莫名其妙的成了個大老爺們,你叫她能不糾結不鬱悶嗎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杯子裏滿滿的一杯酒仰頭起來一飲而盡,再吐出一口氣,手指把玩著酒杯,繼續發怔了半天。
突然,庭園裏傳來了腳步聲。
他抬起頭向聲源望去。
庭園裏這具身體的管家來到他的麵前給他行了一禮,說道:
“爺,文相的千金求見爺。”
他依然把玩著手裏的酒杯淡淡的說道:
“是今晨在早朝上剛被皇上收押的那個文相?”
“是。”管家躬身答道。
“哦,”他了然的點點頭,無奈的笑了笑:
“那件事皇上不是說等到調查清楚再做處理嘛,你讓她回去吧。”
“是。”管家依令躬身退了出去。
“嗯,”他歎了一口氣把酒杯放下,剛要替自己再倒上一杯酒,酒壺就被一隻白皙的玉手給拿起來,傾斜住瓶口的角度,酒液緩緩的流淌到酒杯裏。
看著酒杯被滿上了之後,他才抬起眼眸看去,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像是出自藝術家之手雕塑出來的精致五官,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瓏性感得過份的迷人,紅撲撲的臉蛋透著紅蘋果般的滑嫩,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忍不住的想上前去咬一口的神奇魅力。
那女子被他這樣直直的注視得有些不自在的臉羞紅不堪的朝他見禮:
“小女子見過雅親王,王爺萬福金安,還請王爺原諒小女子方才無禮之處。”
一時間失了神的他回過神來虛抬
了一下手:
“起來吧,文小姐不必如此多禮。”視線越過女子的身後他看見管家正一臉慌恐的跪在地上告罪不迭,他淡淡的吩咐:
“你下去吧。”
管家起身退下,邊退邊抬手抹去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乖乖這事若換作以前,板子是免不了的,如今爺自從那一次醉酒中醒過來之後就完全變了個人,他不能不承認現在的爺比起以前更讓人覺得尊敬。
他看著她懶洋洋說道:
“坐吧。”
“小女子不敢。”她朝他福了福身。他淡淡的道:
“不必顧慮,本王恕你無罪,坐下吧。”
“是。”她隻好福了福身,如若再拒絕那自己便是不識好歹了,撩撥裙擺坐到庭廊的邊緣上。雅親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微笑著凝視女子,如若,這世上有一種美能讓男人為她停止呼吸,這世上有一種女子能讓男人為她停止心跳,那麼眼前的女子便是。高挽的雲鬢,兩隻絕美的手交疊著放在雪白的輕紗長袍上,顯出了她有些微的緊張。
雅親王微笑著把剛剛自己喝過了一口的酒杯遞到女子的麵前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