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毫不客氣地說道:“還有這下巴,這胸,一看就動過刀子,而且動的還是那種廉價的刀子。”
“你……你胡說!”蔣詩雨被安然說的臉色蒼白。
“我胡說?有本事你讓我揉一揉啊。”安然也沒爭取蔣詩雨同意,衝過去,就直接抓住了她的胸。
蔣詩雨:“……”
蘇越:“……”
安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蔣詩雨的胸上,狠狠地抓了好幾把。
蔣詩雨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砰的一下, 她的胸, 竟然直接……爆炸了。
蔣詩雨頓時大聲尖叫了起來。
安然整個人也是茫然的:“額,我沒想到,你用的材料,竟然這麼差。”
蔣詩雨也沒臉再待下去了,尖叫著就往外衝。
“小心你手上那個高仿的A貨包包啊。”安然對著她的背影,還大聲提醒了一句。
蔣詩雨逃跑的速度,頓時更快了。
安然冷哼了一聲,淡然地拍了衣服:“跟我鬥!你姑奶奶我撕過的逼,幫你吃過的米還多。”
“姑奶奶?”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然地身體頓時僵硬住了。
她轉過身來,直接裝傻;“啊?我剛剛說了什麼?我突然得了失憶症,什麼都不記得了。”
蘇越麵無表情地盯著安然。
安然被他盯的頭皮發麻,半晌,才一臉討好地說道:“蘇先生,我也是幫你解決一個禍害。這種女人,一看就是牛皮糖。不簡單明了地解決了她,她還會不停地糾纏你的。”
“哦,那我該要感謝你了?”蘇越拿眼斜她。
“感謝就不用了,我做好事,一向不求報答。”安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蘇越看著安然那無比誠懇的眼神,感覺自己有些心累。
這護工怎麼回事?
平時看著挺老實的,結果一不小心,就變成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狐狸?
蘇越冷哼了一聲,才說道:“你家世應該不錯,怎麼想到來當護工。”
安然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淒苦地說道:“我哪裏有什麼家世可言。蘇先生,我出身農村,從小,我們家裏一家五口人,就靠著村裏分來的五畝地生活,小的時候……”
安然剛擺出了要說苦情故事的架勢,蘇越已經冷冷地打斷了她:“一個出身農村的人,幾眼就能看出那個包是A貨?”
安然的臉僵硬了一會,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胡說的。”
蘇越嘴角冷笑更加深邃了。
安然被他笑的整個人瘮得慌,但她還是堅強地挺住了。
“你的身世,我不關心。這幾天,你給我老老實實的,過了這幾天,你愛去哪去哪,知道沒有?”蘇越警告道。
“知道了知道了。”安然一臉討好地點了點頭。
反正已經暴露了本性,安然也懶得隱藏了。
過了一會,她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蘇先生,剛剛你前女友那胸爆炸的,還刺激不?”
蘇越看了她一會,很想給她一個白眼,但是,想起蔣詩雨剛剛那樣子,蘇越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得不說……那一幕,還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