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等人氣得臉都綠了。
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林安好死不認賬,他們跑過來調視頻,視頻就壞掉了?
田雲沉不住氣,喊起來:“其他班級的監控都好好的,為什麼我們班的就會壞?肯定是林安好幹的。”
夏靜好冷笑道:“你腦殘片吃多了吧?安好不像某些人,叔叔是校長,又是校董的女兒,爸爸又是什麼集團大老板。安好隻是個沒權沒勢的窮學生,機房這種地方,要說能進來,也是你們能進來,安好怎麼可能進的來?”
“你……”田雲被夏靜好說得一堵。
夏靜好又說:“啊哈!我知道了。王豔豔用裁紙刀根本不是去割安好的耳朵,她想割斷安好的頸動脈。結果割偏了,所以她故意裝暈逃避責任,又讓你們去把監控設備搞壞了。
你們是不是害怕坐牢,故意的?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把監控設備搞壞,你們做的那些壞事就沒人知道。公道自在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林安好差點為夏靜好的三寸不爛之舌鼓掌。
衝夏靜好眨巴眨巴眼睛,林安好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林安好和夏靜好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李華等人要氣死了。
但監控視頻沒了,別說把馮希源拖下水,連誣陷林安好的證據都沒有,她們隻能幹著急。
夏靜好在心裏把林安好狠狠蹂躪了幾遍。
跟安好做了那麼多年朋友,夏靜好還真不知道,安好這麼賊精,這麼腹黑。
之前安好明明跟她說,準備把責任攬過來,幫馮希源博士洗刷幹淨。
沒想到,眼睛一眨巴,壓根沒馮希源博士什麼事兒,安好自己也跟泥鰍似的開始賴賬。
簡直了!
保衛科科長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有貓膩,現在卻沒辦法處理。
象征性找了幾個學生了解情況。
學生都說林安好她們坐在最後,他們上馮希源博士的課太專心,發生了什麼沒看見,口供出奇得一致。
最後,保衛科科長留下一句“保衛科要繼續調查”,這件事情居然不了了之了。
等馮希源上完課,準備去保衛科自首的時候,事情都“結案”了。
放學後,馮希源來找林安好。
在哪裏說話都不方便,林安好索性讓馮希源先拿著鑰匙回宿舍。
她自己去食堂打了午餐,拎回宿舍跟馮希源一起吃。
倆人坐在餐桌上,聽林安好說完事情的全過程,馮希源一臉愧疚。
“安好,對不起,師父不但沒能幫到你,還給你惹那麼大麻煩。”
“說什麼呐師父?”林安好笑眯眯的:“師父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樣子多威武?”
裝模作樣地擺出馮希源發火時臉色鐵青的樣子,林安好道:“呶!就是這樣,我們都被你嚇傻了!嘿!師父你還別說,你發火的樣子,比梟天佑還嚇人。估計你這麼一本書砸下去,以後全校都沒人敢欺負我了。您說,有你這麼給力的師父,是不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傻丫頭!”揉揉林安好的腦袋,馮希源問:“你為什麼要冒險做這種事情?其實,就算王豔豔去保衛科告我,師父也不害怕。”
“我害怕!”收起笑容,林安好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傷感:“師父,自從我爸爸媽媽去世之後,這世上,隻有張奶奶把我當做人。在叔叔家,我就像一條夾著尾巴的流浪狗。
直到您收我為徒,我才知道,還有一個人,像親人一樣在關心我、掛念我。我很珍惜這種親情,也很享受。有時候,我甚至想,師父如果是我爸爸,或者是我哥哥,那該多好啊!
師父,王豔豔仇視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我也以為,隻要我躲著她,我和她之間的矛盾就會慢慢磨滅。但現在我知道,不是的。
有些人天生就喜歡戰爭,你讓她一寸,她會橫行一尺。今天的事情,不過是我和她之間的戰火,我不想燒到靜好身上,更不想連累師父您。
還有啊!師父,在您保護我,對我好的同時,我也很想保護你,對你好。所以,今天我能用自己的力量保護您,師父,我很開心,也很滿足。”
林安好的話剛說完,馮希源的臉就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