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她抱進花圃裏吻她。
還……還摸她。
林安好今天在白大褂裏穿了件粉色小T恤。
T恤胸口上有兩個小口袋,各縫了一粒紐扣。
原本這也沒什麼。
可是,因為外麵穿著大白褂,白大褂有些透明,卻又看不真切。
而小紐扣將白大褂稍微頂起來了一點點,看起來,就像白大褂下,立著兩朵若隱若現、含苞待放的小花,實在太有涵義。
林安好哪裏知道這些。
大約正經八百的人都不會注意。
偏偏有些不大正經的人,特別喜歡留意她身上的這些小變化。
此時,梟旭堯的手整個包裹住她,嚴絲合縫。
這似乎讓他特別愛不釋手,他的手指隔著衣衫撩撥,沒幾下子,林安好就真的含苞待放了。
而隨著林安好的條件反射,她敏感地察覺到,梟旭堯也立正了,像一塊烙鐵似的抵著她。
真是要命!
萬一出來個人怎麼辦?
“安好?”林安好聽見裏麵有人叫她。
像是師父的聲音。
她想答應。
張開嘴,梟旭堯卻更加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
林安好急得要死要活。
她這幅模樣落在梟旭堯眼睛裏,隻覺得可愛極了。
就像一隻被他逗炸毛的小貓,靈動、嬌憨、呲牙咧嘴,卻又奶聲奶氣,把他的心都要萌化了。
其實,剛開始把她抱進花圃裏吻她,梟旭堯是想逗逗她,也是警告。
但現在,梟旭堯覺得,他想要更多。
隔靴搔癢的感覺並不好,至少不真實。
他遲疑一下,終於解開林安好的白大褂紐扣,大手從林安好的T恤下擺處伸了進去。
這次好了,再也不會把紐扣看歪了。
她的花兒,無遮無攔地在他指尖綻放。
他像隻追香采蜜的蝶,圍著她翩翩飛舞,引誘著她不斷吐蕊,再吐蕊。
林安好實在被梟旭堯刺激得不行了。
最近這幾天,她和梟旭堯、馮希源一起住在小別墅裏。
兩個男人像商量好了似的,誰也沒有糾纏過她。
梟旭堯就算偶爾親吻她,也隻是蜻蜓點水,並不深入。
可是現在,大白天的,在病房門口,這家夥卻這麼幹。
林安好就像被攪在了一灘泥裏,她用力掙紮,越掙紮,攪得越深,馬上連頭都要埋進去了。
“安好?”馮希源又在裏麵叫了一聲。
不行了!
再由著梟旭堯胡作非為下去,肯定要被人抓住。
林安好又惱又怒,對著梟旭堯的舌頭就是一口。
她咬得很重,小小尖尖的牙齒都陷進了他的肉裏。
梟旭堯吃痛不已,終於鬆開嘴唇。
深邃的目光中帶著明顯欲求不滿的情動,他用手擦了擦嘴角,溫柔地問:“生氣了?”
“你說呢?”林安好沒好氣地瞪瞪眼睛:“師父在叫我,你聽不見嗎?”
“嗤!”梟旭堯輕笑:“我想讓他看見。”
林安好還沒反應過來,梟旭堯突然抓住她的一隻手,捏住她的中指,極快地在她唇角蹭了蹭。
然後,他低下頭,迅速含住她的手指,來回動了兩下,用舌卷住,眼神壞壞地看著她。
林安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這個男人,太,太不要臉了。
他高貴起來,比任何人都要優雅。
溫柔起來,比任何人都要令人著迷。
冷冽起來,比任何人都要殺伐決斷。
狡猾起來,比任何人都要遊刃有餘。
可是,下流起來,簡直……要人命!
“妖精!”嘀咕一聲,林安好一把推開梟旭堯,轉身就跑。
還沒跑出去,腰上一緊,又被梟旭堯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