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兌見安恬看到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並且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頓時挑眉,這個女人難道跳海上失憶了?
眼睛往下移,在掃過她身上穿著的女仆衣服,再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閔兌眼角微勾,忽的笑了,將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低喃:“你都聽見了?”
隻有聽見了什麼震撼人的消息,才會讓她是這個情況吧!
安恬猛的抬頭,臉色蒼白得不行,卻依舊堅強的站了起來,決定遠離這個變態:“和你無關!”
理智漸漸的回到腦中,安恬心也提了起來,掃了一眼大廳,此時也許是宴會即將要開始了,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這裏人來人往的,閔兌現在又是以陌家理事的身份到的,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手才對!
“怎麼和我沒關了?”閔兌上前一步擋在她的麵前,笑得極是欠揍的身體微彎,臉幾乎要貼在他的臉上:“我可是知道更多的內幕呢!你要是問,說不定我心情一好,也許就告訴你了!”
他心情好的時候,還是很容易說話的!再說了,他對安恬在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很是感興趣啊!
聽見閔兌的話,安恬一怔,定定的看著他,忽的笑了,嘲諷不已:“不用了!”
她不傻,閔兌想利用她,她可不會這麼輕易就上當!和自己的敵人打聽消息,所付出的代價一定是巨大的!她安恬既然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必定會自己尋找!
閔兌挑眉,這個女人還是挺聰明的嘛!
“恬兒?”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站在原地的兩人一頓,齊齊扭頭看了過去。
兩人本就貼得很近的說話,此時又忽然齊齊扭頭,頓時兩張側臉都貼在了一起,看起來親密無比。
烈夜見此瞳孔驟然緊縮,大步上前,一把將安恬緊緊的拽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鎖住,眼神不善的瞪著閔兌。
閔兌見此挑眉,笑嘻嘻的看向了在烈夜懷中臉色蒼白的安恬,調皮的眨了眨眼:“你要是想通了,隨時可以找我哦,哈尼!”說罷轉身瀟灑的離開。
聽見他這話,安恬臉色越加的慘白了,咬著唇沒有說話。
烈夜見此眉頭緊皺,摟著安恬腰肢的手緊得好似要將它勒斷一般,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意,低沉不已:“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他很想知道!
被他說話吐出的氣息掃在臉上,安恬覺得一陣的別扭,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越加用力的困著,她完全沒有力氣抗衡,不由死死的咬著唇看著別的地方不說話。
她現在隻要一想到他是因為報複才娶她的,她就覺得一陣的別扭,心底處不斷的湧起一股抗拒,讓她想要推開這個男人逃離這裏靜一靜。
“安恬!”烈夜在她耳邊低吼,警告的意味之分濃重,深邃的眼眸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怒意。
她離家出走就算了,現在還敢給他鬧別扭!
想著,烈夜胸腹中的怒火越發的濃重,扳過她的肩膀低頭重重的咬在了她的唇上。
“嘶——”安恬吃痛,驚呼一聲。
烈夜趁著她張口的瞬間舌頭滑進了她的嘴中,霸道而狂熱的帶著懲罰的吻猶如暴風般肆意落下。
周圍來往的人見烈夜這樣的舉動頓時睜大了眼睛,雖然這艘船上也有特殊服務,走廊上親的吻的摸的並不少見,但是從來不碰女人的烈夜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摟著一個女仆親吻,那就很少見了!
當下來來往往的賓客雖然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怕得罪了烈夜,但那偷瞄著的眉眼和嘴角咧開的弧度,掩藏都掩藏不住!
好半晌,安恬隻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烈夜才終於放開了她,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眉宇中痛苦的神色卻越發的明顯。
這樣親吻仇人的女兒,難道烈夜他不覺得怪異嗎?
連她都覺得怪異得很,心中淡淡的疼痛泛開,讓她完全沒有辦法自持,伸手推開烈夜,連連後退了幾步,卻沒有勇氣看向他,怕對上那雙眼睛,就什麼都被他所看穿了。
烈夜皺眉,對她的舉動奇怪不已,難道她還在對他壟斷風氏股權的事感到生氣?
“你怎麼了?”烈夜沉聲,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讓她能夠和自己對視。
看進那雙黑幽幽如寒譚般的眼眸,安恬呼吸一滯,又迅速的低下了頭,眼神遊移著不知道該往哪裏看才好,下意識的告訴自己,剛剛自己所偷聽到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所知道。
當下,努力的克製著自己心中的疼痛,安恬抬起眸看著他的下巴,強顏歡笑:“我沒事,隻是有些暈船……我……”
“轟——”
還沒等安恬說完,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伴隨著巨大的搖晃傳了過來,安恬被這巨大的搖晃給猛地向後甩了過去,臉上已經帶上了恐慌。
這聲震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