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驁義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有再說,咬了咬牙閉了嘴,眼睛撇向別處一言不發。
“爺……”
“閉嘴!本王還未準許你說話!”冷凝的目光射向想要說什麼的青龍,沉聲道。
“……”被我嗬斥的青龍狠狠地咬了咬唇,低下頭,不再發一言。
甩過頭大步朝拱廊走去,走到朱雀身側時低沉地喚了聲“朱雀!”
“是!爺!”盯著青龍一臉難色的朱雀移開視線,跟在我身後。
“爺……”緊跟在身側的朱雀不安地輕聲喚了喚,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什麼?”
“其實大哥他…他從始至終,爺都是最重要的!”
“朱雀,你是在替他求情嗎?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不清楚本王的脾氣嗎?”
“爺,屬下不敢!”
“他倘若真把本王這個主子放在心上,就不會瞞著本王這麼多的事兒!個人犯的錯個人擔當,他若想要被饒恕就自己懇求饒恕!”放慢了腳步,沉聲說道。
“可是…大哥他的性格是不會自己開口請求寬恕的啊!”
“哼!那就把自己的命扔出來就是了!”很不高興的哼道。
“爺……”
“好啦!要再替他說話,就滾一邊去!”停住腳步,冷冷地瞪了朱雀一眼,喝斥道。
朱雀一驚,趕緊推開了一步。
不悅地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的朱雀,又看了眼後麵拉開有一段距離的二人,青龍和驁義,突然覺得這樣的氣氛讓人很是不舒服。
一場火將許久未有人住西院燒得沒了往日的光彩,雖說是許久未有人住,可是自從這裏的主人高孝瑜去世後一直以來都保持原樣,和高孝瑜生前時一模一樣。而空閑的時候經常獨自一人到與西院隻隔一堵牆的夜庭後院也已經成了習慣,特別是冬天西院的梅花盛開時更是頻繁地繞道過來,然後每次都會逗留一會兒。
其實也經常問自己,倘若是為了觀賞梅花直接去西院不就好了嗎?何必要隔著一堵牆呢?每每樣子問自己的時候總是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竟也不知道答案究竟如何!
抬頭從高牆望去,支出強來的臘梅已經被濃煙熏得沒了生氣
抬頭從高牆望去,支出強來的臘梅已經被濃煙熏得沒了生氣,奄奄一息的垂在枝頭上,風一吹來變凋零落下,好一副淒涼的樣子。
“爺要過去看看嗎?”
“不必了!這裏看也是一樣的…應該燒得不是很嚴重吧?”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的,卻任由事態發展成這個樣子。其實隻要達成目的,我會不擇手段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吧?
“爺,修護後又會恢複原樣的!”
“嗯?”有一絲吃驚地看向朱雀,見他麵有難過之色地望著高牆的那一麵,心中不禁暗道:他是在安慰我嗎?難道此時的我讓他感覺到是在難過嗎?
“唉?爺?”朱雀轉回視線,正好對上我的目光,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