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你看!”
“嗯?”我順著驁義的視線望去,發現堡裏的守衛手裏持的兵器都是用生鐵打造,而且與朝天軍隊兵器似乎看不出什麼不一樣。
“兩位!大爺差我來問,你們要不要先去梳洗?”
“唔?”仔細一看,是剛才從外麵回來的兩外兩人中的一人。
“哦!有勞了!”驁義麵無表情的說道。
“呃?那...這邊請吧!”
可能是因為驁義突然轉變的表情讓他愣了一下。
“請進吧!這裏是二位的房間!”
“沒有其他的房間了嗎?”皺了皺眉,看了眼房間。
“咦?對這裏不滿意嗎?我可是聽從老爺的吩咐找了間最幹淨的啊!”
“嗬嗬!小哥!他的意思是不想與我同屋!”驁義壞壞地笑道。
“什麼?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嗎?再說了,我們可沒功夫再幫你們打掃另一間房!”那人將‘那張’說得極重,有些陰陽怪氣的。
“哎喲!咱們就既來之則安之吧!”驁義說著搭上我的肩,痞笑道。
“哎喲!”那人突然打了個冷戰。
“咦?這個天氣會冷嗎?”驁義驚奇地叫道,盯著那人看。
“沒、沒事兒!”那人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臉別向另一邊。
“哦!”驁義拉長了聲音。
“那、那我就先走了!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水和吃的來!你們不要亂跑!”那人表情很不自然的說道,眼神也是左右閃爍的。
“可以拿開了吧!”
“咦?什麼?”驁義疑道。
“嗯?”側臉瞥向搭在肩上的手。
“啊!你說這個啊!”驁義急忙抬起手,“嗬嗬!我以為你忘記了呢!”
“但願你沒有忘記它的存在!”我冷笑道,冰冷的眼神透著淡淡的笑意,更是顯得有些詭異。
“嗬嗬!嗬嗬!”驁義幹笑兩聲,“房間還真不錯!”說著抬腳邁進了房間。
夜裏,整個沙鷹堡就像一座死城,偌大的堡裏聽不見半點聲音,就好像死了般的沉寂。
“這裏的人都睡得那麼早嗎?”驁義疑狐的湊近窗前,打開一條細縫朝外麵望。
“奇怪!外麵除了站得像石雕的守衛,怎麼一個鬼影都不見!”驁義嘀咕著,扭頭朝我看來。
“你不是來查東西的嗎?怎麼一直幹坐著?”驁義邊說著,邊走了過來。
“查不查都有了結果!剩下的不是在這裏查就能知道的!”放下手裏的杯子,無聊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的!還以為和你來,會有什麼有趣的發生,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以靜製動!沒聽說過嗎?”又瞥了一臉不滿的驁義一眼。
“你還真是冷靜得可怕!”驁義也坐了下來,拿起個杯子,提起茶壺往杯裏倒水。
“肅!”
“嗯?”
“你果真覺得他們跟你們的親王被殺有關?”
“嗯?”哼!好一個眼明的家夥!
“嗯!不是明擺著嗎?除了他們,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和能耐!”
“要不是你們內部出了奸細,就算他們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入室殺人吧!”驁義喝了口水說道。
“哼!誰知道呢!”輕哼一聲,莫測地看了驁義一眼。
“咦?怎麼從進了沙鷹堡就沒感覺到那條看門犬?”驁義像是突然發覺了什麼,驚道。
“嗯?羲?你也太不客氣了吧!他可不是狗!”半眯眼睛看向驁義。
“呃?但是真的很像啊!”
“哼!”“他不是!”
“嗯?”驁義驚訝地望著我。
“他不是任何人能叫‘犬’的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明白嗎?”邪魅的淺笑,看向驁義。
“啊!?”
“所以,不要讓我再聽到你這樣叫他!”定定地看向驁義,邪魅的眼神裏透出詭異的笑意,我知道自己是在威脅驁義。
“他怎麼沒發覺你的可怕呢?”驁義抽了一口氣,說得有些無力。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自己早就知道了呢!”
“那他就是有被虐症!”驁義嘟囔著,撇了撇嘴。
“誰知道呢!”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懶懶地說道。
“有人!”
“嗯?”當我反應過來,屋裏的燈已經熄滅,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