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頓時開竅,心中仰止不了激動,走到鐵門後朝外麵喊道。
“王爺?”
“把獄史叫來!”
“咦?可是大人不是才離開不久嗎?”
“你這奴才!真是少打!本王叫你去,你去便是!怎的偷懶多話,竟敢反問本王!真是豈有此理!”沉聲怒道,這裏的生活是不是讓他們覺得太安逸了!
“唔!王、王爺請恕罪!卑職這就去叫獄史大人!”
哼!心裏一陣悶氣!你要真再問下去,那怕隻是個從五品的官銜也不想再做下去。轉身回到桌旁坐下。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外麵的鎖響了起來,鐵門被打開。一副急匆匆趕來的樣子的獄史輕推開牢門探了進來。
“王爺,您叫卑職?”獄史喘著氣問道。
“嗯!去給本王找個冶鐵師來!”
“啊!”獄史張大了嘴巴,驚愕的望著我。
我不悅地皺了皺眉,怎麼?沒聽見嗎?
“王、王爺!您方才可是說找、找…要卑職找個冶鐵師?”獄史吞吞吐吐地問。
“嗯!不錯!要找個技術精湛的!”
“技術…精致?”獄史傻傻地重複我的話。
難道叫他找個冶鐵師傅就這樣讓他驚訝嗎?還是這晉陽沒有冶鐵師傅?
“怎麼?難道晉陽城沒有嗎?”
“咦?不!當然有!”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不悅的瞥向他,沉聲道。
“咦?啊!卑職…隻是,技術精湛的、最好的冶鐵師是在鐵冶署啊!”獄史噔了一下急急解釋道。
“那就去把冶監叫來!”
“咦?可是官冶都是被軍衙管控的啊!卑職不能……”
“去找河間王!你昨天不是見過他嗎?讓河間王去帶人過來!”
“可、可是,即使人來了也進不來啊!沒有皇上及內廷的手諭是不能進入天牢的!”
“告訴河間王,讓他去找趙郡王,他不在就去找彭城王!”趙郡王高睿是高歡的弟弟,兼尚書令,是負責總攬朝政一切政令的內廷首腦。而彭城王高浟是高歡的第五子,兼錄尚書事一職,等於是皇帝高湛的最高代理人,主持尚書台的一切政事。他們一個是高湛的叔叔,一個是高湛的兄長。算起來,他們一個是我的叔公,一個是我的五叔。他們其中任何的一人,都有辦法放個官冶進來。。
“咦!這?”
“還不快去!磨磨\\蹭蹭的做什麼!”沉聲目向獄史。
“啊!是、是!卑職這就去!”獄史連連後退,急急轉身出了牢房,匆忙中卻忘了關上鐵門。
我側目瞟了眼被打上油的鐵門,光光亮亮地竟未發現一處鐵鏽。
‘噹、噹’
唔?回頭看朝牆壁,起身朝響聲走去。
“幹嘛?”沒好氣的問道。真是的!這一天都沒出聲,怎麼現在卻又敲牆壁了?
“我想問你幹嘛呢?”斛律恒迦好像愣了一下,回過神才問道。
“你以為窩在這裏還能幹嘛?我又不能把這裏掀嘍!”沒好氣的回道。
“我就是覺得你想要把這裏掀了!”斛律恒迦肯定的說道。
“什麼?為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他以為我就這樣的嗜好搞破壞嗎?
“那你剛才又是趙郡王又是彭城王的,又是尚書令又是錄尚書事的做什麼?把朝廷的兩位大人物都搬出來了,不是想掀了天牢又是什麼?”
“哼!要你管!”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戲謔我的,因為我能感覺到他故作驚訝下的平靜心境。
“我才不想管!隻是剛好在你隔壁吧了!不想管也聽到了!”
“怎麼?你怕變成同謀,再按你一個從犯的罪名嗎?”哼!明明就很在意,卻要用這種口氣說得好像滿不在乎似的。讓人聽起來更加的火大!
“你還真想長期在這裏住下來啊!怎麼?坐牢都坐上癮了嗎?還想把官冶弄進來陪你玩?”
“你……”不是說不想管嗎?卻把我剛才和獄史說的話都聽進去了,還說了這麼多,明顯的就是非常想管嘛!
“哼!哼!我就是不告訴你!”輕哼兩聲,高傲地說道。
“我又沒問!”斛律恒迦聲音突然變得很低,不過卻被我貼在牆上的耳朵聽了進去。
“那我就更不會說啦!”故意氣他!誰叫他總是裝腔作勢,極不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