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淩飛也忍不住朝這邊多看了兩眼,“你這一說,還真是!”
“就是嘛!嘿嘿!我們終於達成共識啦!”鬼煞咧著大嘴嘿嘿笑道。
“鬼煞!”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子沉著臉低聲喝道。
“怎麼又是俺?”鬼煞苦著張臉,不滿地嘟著嘴。
“撲哧!”淩飛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撲哧!”
這聲是我的!
“爺?”
“呃?”
“嗯?”麵前的青龍正驚訝的看著我,站在一旁的朱雀也愣愣地一臉吃驚的望著我。而那邊的主仆三人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真、真好看!”
“嗯?”冷眼射向語出驚人的鬼煞。
“唔!”被我眼神投射,鬼煞趕緊緊閉嘴唇外加一雙手緊捂。
“啪!”的一聲,淩飛一隻手重重拍在鬼煞的頭頂上。
“哎喲!娘娘腔!有你這樣用力捶的嘛!竟然還用拳頭!”鬼煞捂住嘴唇的雙手移到了頭上,眼神怨恨的瞅著淩飛。
“誰叫你是笨蛋!”淩飛揉了揉發疼的手。
“撲哧!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是力大力小和巴掌、拳頭的的問題嗎?他真是個……
“哈哈……”笑、笑死我了!
“喂!娘娘腔!俺有說錯什麼了嗎?他為什麼笑成這樣?”鬼煞一臉錯愕的呆呆問道。
“你這呆子!”淩飛一臉‘真是受不了你’的樣子。
“爺!都準備好了!可以……呃?!”一進門的白虎和玄武就看見笑得前俯後仰的我,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爺?”
“嗯?”忍住了笑,看向一臉呆呆地青龍,又看了眼還放在青龍腿上的腳,忍笑說道:“好了嗎?”
“啊?呃,嗯!好了!”青龍放開握著我腳上靴子的手。
“走吧!”將腳從青龍腿上拿開,站了起來。
“呃?嗯!是!爺!”青龍愣了一下,站了起來。
門口的白虎和玄武相視望了望,仍然不知道所為何事的樣子。
“爺!披風!”朱雀將放在草堆上的狐裘撿起,拍了拍,搭在我肩上。
“嗯!”應了一聲,雙手拉攏狐裘。
“仁兄!”
我看向說話的男子,見他笑了笑,朝我走了兩步。
“既然都是去東雍的,不如結伴而行,如何?”
“唔……”眯起眼睛暗暗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身著黑色狐裘的男子。
昨夜廟裏光線昏暗,所以也沒有看清楚。這下細細地看來,男子應該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修長的身材卻不瘦弱,一看就知道是個練武之人。英氣的眉頭,黝黑的眼眸炯炯有神。小麥的膚色,說明不單單隻是個溫濕中的花朵。從衣著和身邊的侍從看來,家世應該不簡單。何況,昨夜匆忙之間聽他的隨從稱了他一聲‘大人’,定是官宦之家而且還是個朝廷官吏。到底是哪個朝廷的官吏呢?難道也是跟這次的周朝進犯有關係嗎?再看看他身邊的隨從淩飛和鬼煞,二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鬼煞雖然是個粗魯之人卻內力深厚,而淩飛雖看起來是個斯文人,卻輕功了得,從昨夜在沒有人看清身影的情況下就同時在朱雀及玄武身後出劍就可以看出。而且,淩飛不僅僅隻是輕功,看起來也是個心思縝密的家夥。
“爺?”青龍湊近我小聲喚了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