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毛利真一已經是麵無人色了,“大姐大,這年頭,已經不時興以身相許這一套了啊!!!我長得這麼陽剛,你怎麼可以把魔爪伸向我這個嬌嫩的純潔的陽光的少年呢?!”
“……”蒼井優默……
另一旁,習慣了的眾人已開了賭局。
“我賭真一會躺一個星期。”
“這次這麼過分,應該是兩個星期吧。”
“不不不,大姐大看起來凶狠,還是走溫柔陽光路線的,我賭一個星期。”
“……我賭,沒有”小內突然插嘴,“因為,大姐大會把真一直接扔給新堂大姐,他沒有那麼好運可以躺在床上哀歎。”
“還是你比較懂行啊~”小六子拍了拍小內的肩膀,一臉英雄所見略同。
“好了,某個腦袋回路出問題的家夥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蒼井優大舒了一口氣,“我是想說,我們,就授予真田弦一郎‘榮譽徽章’吧!”
“嗯,也不錯噢。”某丙讚成道。
“大姐大,那個‘榮譽徽章’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產物啊?”小六子舉手發問。
“咳,那個不重要。”蒼井優摸了摸光頭,“其實,你們也知道真一的美工其實不錯,我是想讓他去做一個的,再交給真田弦一郎。但那家夥……實在不知道腦子裏裝了些什麼東西!”
“徽章,不實用。”小內恢複正常狀態,一個短語一個短語往外蹦。
“哦?”
“他,網球部。”
“……原來這樣啊~”蒼井優的眼睛又亮了。
幸村精市在網球場邊看見了已經失蹤一天的蒼井優。
「這樣,又算什麼呢?」
「一天到晚逃課,要不就是睡覺,總有一天是會被勸退的。」
想起柳生比呂士說的話,幸村精市垂下了眼。他,實在試探吧。
果然,還是表現得太明顯了嗎?
但,始終做不到,視而不見這麼偉大的舉動。
她記得真田弦一郎,似乎也記得仁王雅治,但她就是不記得他。
幸村精市苦笑。
柳生比呂士還是太敏感了。可就算他看出了什麼,她不記得,又有什麼意義?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重要很難忘的回憶。
瑣碎的、突兀的,好像海螺中破碎的浪濤聲——盡管我們都知道隻是空氣的作用罷了,卻依然忍不住會閉上眼,用心地傾聽。
總是做不到,忘記的記憶。
蒼井優忙前忙後,腳不沾地。
網球場上的熱身已經結束了,隊員們三三兩兩分散在場地各處練習。
圍觀的女生們照例非常“友好”地讓了一大塊空地給她。
“可以了嗎?”蒼井優低聲問。
“一切準備就緒。”小六子低聲回答。
“大姐大,為什麼要這麼小聲?”好奇的某丁湊上前小小聲問。
蒼井優嘴角抽搐:“這,不重要……”
“好了各位,把標誌戴上。”
眾人抽出口袋裏的白色布條,上書鮮紅的“立海大命”——很有血書的吐血效果。
“台詞都記住了嗎?”
“大姐大,什麼台詞?”某乙舉手問。
“笨,就是加油啦。”一直沒機會出場的某戊終於可以開口了。
蒼井優的額角在跳。
她士氣十足地高舉手中灌了沙礫的塑料瓶,狠狠地、像要敲上某人腦袋般的勁,將兩個塑料瓶敲在了一起:“立海大!”
“加油!!!”回應她的,是身後同樣中氣十足的吼聲。
以及,全場再一次的沉默……
同學們,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刻,因為真田同學一失足成千古恨,咳,不是,舉手之勞的善舉得到了回報。自這一天起,立海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世上最獨領**的啦啦隊在一片緘默中開嗓。
這是一隻可以媲美冰帝的啦啦隊。
五顏六色的頭發在微風中飄揚,耳釘鼻釘舌釘各種釘閃閃發光,呃,還有一顆光頭以氣死鏡子的反光度熠熠生輝。
“呼……”四月的風吹過,春天啊,真是個充滿生機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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