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小子,你也逃不了了”莫煊不說話,不代表周靜這個潑婦不說話,至此至終莫升出來來時吐出了一個字就一直站著,他在他們家的地位一眼便可以看出,如果不是修煉界的封建思想還沒有完全的褪去,或許當家人早就是周靜而不是他這個男人了。
蕭曉順手捋了捋耳尖的發絲,如果熟悉的人在這裏肯定會逃得遠遠的,蕭曉忽然閉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的時候就是他有決定的時候,捋頭發的時候就是在抉擇的時候。
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有著一般的可能出事,隻有周靜這些不熟悉的人才傻乎乎的站著,即使在角落裏的那個一號也感覺到背心發麻,隻見蕭曉筆直的走到莫煊的身前,抓住她的手腕無奈的說道“人家都把你們當做野種了,還掙紮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她身上搜出她的令牌,難得做官,在這個煉獄第二大的官,不威風威風就不是蕭曉了。
“那邊的小子,過來!”
早在蕭曉逃出令牌的時候一號的心中便咯噔一下,遭了,當看見蕭曉對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後,無奈的向著蕭曉走來。
一旁的莫煊一家人,姑且稱為一家人也是一震,莫升這個內城城主也不敢隨便命令外城這些將軍,而蕭曉卻敢,被命令的人還不敢反抗。
“參軍將軍!”無奈歸無奈,一號帶著所謂的一幹比蕭曉還大出不少的小子跪著恭敬的說道,對強者,無論年齡都有著尊敬,雖然是蕭曉這個沒有高手風範的強者,更何況蕭曉還是煉獄的第二大官!惹不起啊。
對於一號給蕭曉的感覺,猥瑣,非常猥瑣,猥瑣至極,但是從他身上的殺氣可以感覺到,他還算是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子漢。
“那個部隊的”蕭曉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蕭曉越是這樣一號的汗越多,部隊早就有規定,不能進入內城喝酒,而他違反了。
蕭曉越是玩世不恭,莫煊越加的心安,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喜歡這樣平平淡淡的蕭曉,隻有這樣兩個人才是一個世界的,才能坐上朋友。
“那什麼..將軍,我們今天才掉到你的麾下”一號擦了擦汗,心驚膽戰的說道,喝酒被直屬長官逮到,難道第一把火又要從他的頭上燒起?蕭曉昨天的三把火可是讓這些將領心有餘悸的。
“自己人啊,起來,不就是喝酒,有什麼!我給你罩了”蕭曉豪氣萬丈的說道,其實偶爾給他們一點甜頭也是挺好的。
“是,是,是一號”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應答,從參軍以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天生就對蕭曉有著一種懼怕。
就在這時,莫升眼睛一亮附身在他的隨從身邊說了幾句那隨從便離開了,看樣子失去了外城。
哼!蕭曉心中冷哼,莫升的小計謀怎麼會滿過他,看情況不對,蕭曉身後人多了,還是外城的將軍,就去外城找其他人了,交戰期間喝酒可是大事!還不得把蕭曉和一號給掀翻。
莫升和周靜也到了旁邊一桌坐著,兩邊的人對峙著,蕭曉也沒有動怒,要幹就要幹大的!如果貿然的出手隻要沒有將莫升等人殺了,就是一種失敗,況且有著莫煊兄妹在,他也不能這麼做,隻有用權勢來壓他,壓得他挺不起腰杆。
抬頭看了看,看樣子莫根還沒有死,又做到了兄妹倆旁邊。
蕭曉不敢說話,一號也不敢,現在他還指望蕭曉罩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犯了事,離開了軍營他就無處可去了,更何況他是那種天生為了戰鬥生存的人。
至於莫煊,覺得蕭曉還是那個蕭曉隻是變得漸漸陌生了。官大一級壓死人,莫升乃堂堂內城城主,監管了多少人,外城不過就是軍隊暫時駐紮的地方,如果真的和眼前的蕭曉幹起來他不認為會輸,不願意招惹和不敢招惹是兩回事,不願意招惹是因為看在他們是北方第一道防線上麵,況且在家裏一直被欺壓的他也有爆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