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我不會輸給你了”蕭曉用他不算太大卻能發出一種刺透別人心靈的眼睛看著羅金斬釘切鐵的說著。
當然不能輸,輸給一個小孩才丟臉。隻不過這隻是蕭曉心裏想的,難道他還能踮起腳拍著羅金的肩膀仰視著他說“小孩,其實我比你大,我們有代溝”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隻怕羅金會狠狠的揍他一頓,然後送他兩個字“蠢貨”
“是嗎?拭目以待”羅金淡淡的說著。
一拳打到棉花上是什麼感覺?就是現在蕭曉的感覺,對著羅金發出挑戰,羅金卻沒有回應,本來他還打算在語言上打牌這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家夥,然後和他比拚,給予他最大的動力,最後擊敗他,俯視他,說上一句“小孩,我贏了”
可是羅金完全不給他機會,蕭曉再次完敗了。
失敗何嚐不是成功的開始。在沉默中,羅金像是往常一樣做著飯,而蕭曉玩弄著他引以為豪的手指,纖細白潔的手指不知道還有哪裏沒有被觸弄到,但是他玩的樂此不疲。
隨著鍋裏“咕嚕嚕”的聲音,廚房裏尷尬而凝重的氣氛終於被打破了。
“喂,把鍋揭開”羅金扶著大腿緩緩的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對蕭曉說著,此刻他不知道蕭曉是不是還在生氣,反正剛才蕭曉的樣子挺嚇人的,況且他們倆現在可是對手啊,作為大玄階的他此時扶著腿才能站起來的動作不就是在掩飾他的尷尬嗎?更何況他是真的不知道叫蕭曉什麼才不會惹他生氣。
“好”如果是往常羅金這個稱呼,蕭曉肯定不會理他,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此刻羅金已經邁出了廚房的門口,蕭曉便把已經跑到嗓子眼的話又憋了下去心裏暗道:真是莫名其妙,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雖然心裏很納悶,但是卻一絲不苟的執行者羅金留下來的任務,說一絲不苟是抬舉了他,不就是揭個鍋蓋嗎?隨後又開始玩弄手指。
這便是誤會,隨處可見的誤會,讓羅金這個早熟的家夥也不能招架,而蕭曉這個自喻為天才的家夥還不知道已經產生了誤會,依舊沒心沒肺的幹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事情。
如果說羅金和蕭曉認識很久並且了解他,便不會誤會蕭曉剛才在生氣,便不會很冷靜的回答,如果是了解蕭曉的人,一般都會用看白癡的樣子輕輕的說出兩句話“蠢貨”
本來剛像羅金挑戰,還被不痛不癢的說不上拒絕的拒絕了,雖然蕭曉臉皮厚,但是不至於不要臉“你不和我說話,我憑什麼和你說?”這便是蕭曉的想法,而羅金卻完全想錯了,如果蕭曉說的是東,現在他肯定已經想到西去了。
看見蕭曉這個話嘮盡然閉嘴,盡然能夠站在一個地方不說話這麼久,平時他不是有多動症嗎?肯定生氣了,羅金如此的想到。
兩個人都沒有澄清著,以羅金這個性格,是沒有辦法立即低頭的,不過靠蕭曉,肯定是不行的,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還不知道羅金情緒的變化,和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不就是和平常一樣挑戰了一會嗎?
其實沒心沒肺在某種情況下也是一種優點,至少這種人把一切看得很淡很淡,名利財富等等,而蕭曉恰好就這這種人,甚至把一切看得更加的平淡,作為有一兩銀子就不會為十兩銀子奮鬥的他很難產生嫉妒心,隻會沒頭沒腦的說上一句“夠用了,多了也麻煩”
所以他隻是單純的向羅金挑戰,為自己樹立一個目標,至於被打擊,笑話,還在蕭府的時候在三牲口的打擊中成長起來的他還缺少這麼一點打擊?所以羅金完全的誤會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個愚蠢的誤會,一廂情願的誤會。
“怎麼這麼慢啊”蕭曉在廚房裏念叨著,作為一個多動症和話嘮的結合體,讓他待一會可以,讓他一個人待長時間那就是笑話,現在的他感覺胸口悶悶的,都快被憋死了,快二十分鍾沒有說話,讓他難受的不要不要的。
終於,在鍋裏的黃花菜快涼了的時候羅金踩著風火輪來了,後麵還跟著一群蝦兵蟹將,和一個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