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羅金被噎死在了一旁,無奈的扣了扣後腦的頭發,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十個他也說不過蕭曉的。
“蠢貨,愣著做什麼,頭前帶路!”看著羅金的呆樣,蕭曉腦袋裏麵一股莫名的火氣便鑽了出來,真是蠢貨啊,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隨即小手一揮,享受了一次命令他的感覺。
而羅金難得沒有反駁蕭曉,兩人雖然認識不足一天,還在睡眠中虛度了一個夜晚,彼此卻覺得像是多年老友一樣,兩人像是親密無間的戰友時常頂嘴,但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卻透露著額外的默契。
緊跟在羅金身後的他隨後便明白了無形裝逼的來源,躍過河流,翻過山丘,時常需要到外麵看似裝逼的飛躍,而羅金卻堅持了這些年,這些動作,這段路裏的每個動作早已深深的映入他的腦袋,這已經是一種本能,但是第一次經曆的蕭曉靠著超高的智商才能保證不被羅金甩掉。
前一刻還在蜿蜒的小路上奔襲,後一秒便躍上樹梢,穿過樹林,剛才還在一望無邊的田間拚比速度,隨後便在沼澤上展示著技巧。
這便是蕭曉跟著羅金的第一天早上,速度和技巧的碰撞。
“到了,砍柴”羅金說著便將纏在腰間的麻繩隨手扔在地上淡淡的說道。
“用什麼砍?”蕭曉氣喘籲籲的蹲在地上好奇寶寶一樣看著羅金,沒有刀,怎麼砍啊?難道用手?
帶著疑問的他轉向羅金,已經看見羅金一掌劈斷一顆有著他拳頭粗的枯樹,雖然蕭曉的拳頭不大,但是也是很粗的,在羅金下手的那一瞬間蕭曉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痛在他的身上一樣。
又在地上蹲了一會蕭曉用一種永別的眼神看了看白白嫩嫩的小手,心一狠,也奔赴了戰場,怪不得羅金的手那麼粗糙。
在兩位高手的發功當中,十分鍾不到兩人背上便背滿了幹柴,回程的路也更加的艱辛。
樹梢上蕭曉背著參差不齊的樹幹忽然腦殘一般說道“這是冬天,樹木枯萎了,如果是春天怎麼辦?”
“用手劈”
一個踉蹌,蕭曉差點便摔下樹梢變成真的腦殘,望著遠去的羅金的背影,眼角漸漸是濕潤了起來,路程,重量,最重要的是春夏兩季怎麼熬啊,枯樹可以用技巧,但是活生生正在生長的樹木,當初這個家夥的怎麼熬過來的啊,蕭曉也找到了羅金收留他的一個最有說服力的答案,他想讓蕭曉幫他幹活!
“神啊,救救我吧”終於在蕭曉東倒西歪當中兩人回到了羅金的家,也就是小村的孤兒院,在羅金的隻言片語當做以蕭曉的智商當然聽出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第一便是羅金家是個孤兒院,當然,孤兒院這個詞語是蕭曉說的,羅金雖然能從字麵上理解大概意思,但是從這個世界是肯定不會出現這個詞語的,還有他的養父是一名退伍兵士,按照他的話,如果他的養父不退伍隻怕現在已經是天辰的大元帥了,說者有意顯擺,但是聽者隻是癟了癟嘴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是羅金所說的那樣,蕭曉還不如相信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帥哥,而不是吹吹而已。
第二個消息讓蕭曉意外中帶著一些釋懷,那便是除了羅金以外,既然是孤兒院那肯定還收留著其他的孩子,通過羅金口中得知還有八名小孩的時候也讓他感歎道羅金的辛苦和不易。
小村靠著種田為生羅金家雖然靠著他的那個老爹有著些許威望,但是也不至於讓每家每戶每天捐錢捐吃的,而錢這方麵便落在了羅金的身上,糧食便由著他的老爹種,一個半人,養十個人,在這個純粹的農村當然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換做是我,我也能這麼厲害”羅金剛把背上砍回家的柴火鋪在柴房的牆上便聽到蕭曉的喃喃自語。
“蠢貨,還磨蹭什麼,今天至少耽誤了一刻鍾”羅金蹲在地上一邊理著柴火,好讓這些木材能夠有更好的距離能夠快速的晾幹,一邊背對著蕭曉說著。
這時蕭曉才想起羅金的警覺心可不是他能比的,在他背後說壞話就是自討苦吃,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他也在羅金這種環境下生活,習武,每天早上來這麼一趟,輕功肯定能夠更加厲害的,隻是在任何地方都沒有如果,與其如果還不如實幹,所以蕭曉看著羅金蹲在地上小小的身影癟了癟嘴便心不甘情不願的學著他晾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