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第二次的漂流終於漂進了一個安穩的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沒有想象中慈祥的老人,沒有夢中的大魚大肉,沒有可愛的蘿莉妹妹,隻有一個蒼老的幼稚鬼,和一個看似深沉的老家夥。
夢開始的地方就是床上,首先要有一個軟綿綿的大床,然後才能做美夢,可想而知蕭曉今晚是肯定不能做美夢了,床雖軟但是背後卻有著一個男人!如果是女人肯定會引起一段美好的帶顏色的夢,可是當身後有了一個男人後想的肯定不是怎麼睡好,而是怎樣保證自己不被侵害。
“蠢貨,你笑的那麼色做什麼!”
第二天清晨,蕭曉的生理鍾還沒有響的時候便感受到有一隻手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頰,無奈的眯起了眼睛看著早已穿戴整潔的羅金站在床邊彎著身子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伸手摸了摸腦袋上的各個器官心裏暗道“沒有什麼啊?除了口水”然後抬起手在帶著戲謔表情的羅金額頭摸了摸小聲說道“沒有發燒啊!”
“啪”的一下,羅金扇開了蕭曉的小手,然後一個俯身直接爬到蕭曉的身上,四目相對,兩人的腦袋相差不足五厘米,看的蕭曉後背發麻。
“蠢貨,你怎麼流口水了,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夢?是不是被哥的氣息迷住了?”羅金自戀的說道。
“難怪,我就說剛開始做美夢,然後就被你吵醒,我還納悶以往每晚躺上床便能進入夢鄉,昨晚怎麼就那麼困難啊,原來有你在身邊,嚇得我睡不著”蕭曉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諷刺著羅金。
“嗬嗬...是..是..嗎...”羅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仔細的問了問身上,雖然有一股很久沒有洗澡的醜聞,但是不至於嚇人啊,此時的他還不明白蕭曉為什麼蝦,還以為身上的氣味熏到了他,而他怎麼能明白在遙遠的另一個世界的二十一世紀有一種東西叫做基情!恰好,蕭曉又是直男。
蕭曉感覺到羅金傻乎乎的動作,嘴角勾勒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而此時他也穿戴整齊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羅金起來的這麼早,不過在二十一世紀受過良好教育,而這一世又在大戶人家的他還是稍稍微懂一點禮貌,知道主人起床了,客人怎麼能繼續睡懶覺的這個道理,裝也要裝出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啊,此時的他還沒有進入這個家的一份子的角色。
“你每天也是這麼早起床嗎?”跟在羅金身後揉著眼睛迷糊糊的蕭曉還是忍不住問了問身前的這個牲口,因為剛踏出房門,就發現天上的星星都還有,雞都沒有打鳴,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不是牲口是什麼啊。
“是啊,怎麼啊?不習慣,不習慣你再去睡一會吧,等會還有的忙。”羅金轉過身笑嗬嗬的對著蕭曉說著。
此時的蕭曉終於承認了羅金比他帥。
當一個人對自己關心的無微不至,當一個不是兄長卻勝似兄長一樣對自己關心,而臉上帶著蕭曉最喜歡的笑容,這樣還不帥嗎?此時的羅金在蕭曉的眼中,背後已經散發著光芒了,如果此時羅金說一句“跪下吧,愚昧的凡人”隻怕蕭曉就會果斷的五體投地,他已經太久沒有受到過這種無微不至不求回報的關愛。
“小子,你愣著做什麼,快回去睡覺吧,剛才隻是逗你的,沒想到你真的起床了,真是蠢貨”羅金一邊說著一邊向著一件看似廚房的房間走去,低著頭看著地麵,一邊搖著頭,似乎對蕭曉的傻感到可愛。
蕭曉默默的跟著羅金的身後,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第一次發現男人原來也可以這樣,看似玩世不恭,卻宅心仁厚,有著帥哥的資本卻毫不在意形象,有著自傲的本錢卻不驕不躁,言行舉止一言一行之間無處不存在著優雅和自信。
“大..大..哥啊,你走路?”蕭曉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似乎結巴於第一次叫羅金大哥,似乎震驚於羅金的習慣。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是被我帥氣的腿迷倒了?”羅金轉過身自戀的看著蕭曉,把手從大腿摸到腳踝做了一個銷魂的動作嫵媚的說道。
難得一次蕭曉沒有和羅金頂嘴,羅金剛才一瞬間的完美的餘威還在,壓得蕭曉喘不過氣,或許那個時候才是羅金的本性,或許隻是他良心發泄了,但是讓蕭曉看見了,所以令他著迷了,如果現在有人罵他蠢貨,他肯定會說“你才是蠢貨!難道男生不能被男生迷到嗎?”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的步伐有一點奇怪”蕭曉弱弱的說道。
羅金停住了腳步,抬起了腳後跟,故意慢慢的放下,然後放慢了速度重複著剛才的姿勢,說道“習慣了,當初為了練好身法,不得不這樣用腳尖走路,現在改回來了,不過卻回不到最初了”
“不難受嗎?”
“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