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因為速度過快衣物和空氣交織出的聲音傳入蕭曉的聲音,隨後還跟著沉重的奔跑聲讓蕭曉停止了反抗,果然兩隻**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過於的反抗隻會讓自己更慘,雖然打不死,但是疼啊。
蕭曉猶如無賴似得滑到地上趴著兩隻手抱著頭顱,承受著一頓群毆,身體能受傷,但是腦袋可不能,不然影響下一代!
半刻鍾,一刻鍾,猶如一個世紀一般,身體從最初緊繃著疼痛,變得漸漸放鬆後的麻木,到最後不時的諷刺大牛他們一句“力氣太小,按摩不夠力”
“夠了,走”大牛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也沒用後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帶著兩隻**進入了屬於他們的小屋。
“喂!喂!扶我一把啊!”雖然暫時感覺不到疼痛,嘴裏不停的流著血,但是這些都是小事,趴在地上的蕭曉可沒有勁爬起來。
“唉!**就是**”無奈的他隻得慢慢的爬到花台邊緣扶著花台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個踉蹌的走出小院。
“大哥,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這些年蕭曉沒玩都默默的承受著這個場景,讓小蟲有一些不忍心。
大力依然一副啞巴的樣子不說話隻是淡淡的瞟了瞟小蟲,一副你智商低的樣子,等著大牛的回答。
“他可是最後的武神。”語氣中充滿著無奈,讓氣氛瞬間結冰,三**各自躺到了床上,轉過身想著事情。
小院離蕭戰正院的距離不過兩百米左右,蕭曉身上的後遺症漸漸的發作了,走一步停一步,雖然蕭家從來沒有虧待過他的夥食,但是也禁不起他著一路溢出的鮮血,這得吃多少個雞蛋啊。
“少爺,你來啦,老爺和少夫人在房間等著你”翔伯似乎早已知道蕭曉回來,早早的便在院門等著,遞上了一套幹淨的衣物,看見蕭曉的樣子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蒽!”不是蕭曉不想說話,隻是怕一張口便一口鮮血噴翔伯一臉。
主仆倆一前一後的走著,到了蕭戰房門口“咕嘟”一聲,蕭曉深深的咽下了包在嘴裏的鮮血心裏暗道:雖然已經吃了幾百次,但是血液的味道真不好啊,怪不得前世輸血而不是喝血!
“爺爺”蕭戰半躺在床上,手上的傷口早已包紮好了,微微可以看見紗布上溢出的紅色液體,讓蕭曉的眉毛一挑。
沒等蕭戰回答,季菲兒衝上前便“啪”的賞了蕭曉一耳光。
這一耳光讓蕭戰,翔伯都懵了,包括蕭曉也雲裏霧裏的,一個踉蹌便摔到了門上。
“如果不是你,你爺爺會這樣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才五歲便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讓你站不穩,等長大呢?你真讓我和你父親失望”季菲兒指著蕭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言中之意也包括了蕭戰把這個孩子寵壞了。
翔伯感覺的扶著了蕭曉,微微感受到全身發抖的蕭曉,他怕自己一鬆手蕭曉便摔在地上。
蕭曉直直的看著季菲兒的眼睛,右手狠狠地一甩,甩脫了翔伯的扶持,倔強的站在季菲兒眼前,因為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母親讓他的眼神微微有一點閃躲“母親,你真的認為我錯了嗎”
季菲兒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吧,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誰都喜歡自己的子女能夠做出讓自己滿意的事情,但是他們恰恰忘記了,子女所做的事無論好壞,他們都不能完全知道,流言止於智者。
季菲兒失望的眼神讓蕭曉的心比屋外的空氣更加的寒冷。
“爺爺,秋兒告退了”沒有讓翔伯攙扶,一步一步緩緩的離開了小院,隻是院裏的雪地裏除了留下腳印還有這其他液體,因為黑暗沒能讓季菲兒發現,也因為漸漸飄落的雪絮掩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