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回憶中,這畫麵似乎定格在了這裏,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若天仙,兩人的眼裏都帶著寵溺和向往。
“族長,真的要大牛出山嗎?”大力完全無視了他父親的眼色,小心翼翼的問著武清城。
“叫我村長”武清城不滿的看著大牛。
“....”
“村長”
“停,這麼沒有誠意,你和小蟲也出山吧”話剛說完不等武大牛和武小蟲開口,武清城邊推進了隻有村長才能進的祠堂裏麵。
“村長,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愣了一會的小蟲趕緊向著武清城的背影喊著。
“大牛你到時說話啊,現在還在想什麼,知道你聰明但是不要秀智商啊”小蟲又戳了戳正在沉思直接的大牛。
“小蟲你有什麼發現什麼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
“剛才蕭嬸和大牛的衝突,大牛和族長的衝突,然後大牛往龍嶺頂跑族長的眼色,還有族人的反應,況且以我們三人的武藝和資曆有什麼資格出山?有沒有很奇怪”大力直嗖嗖的看著小蟲說著。
聽到大牛的話嚇得小蟲連退兩步“難道他們要謀殺我們?”
對於小蟲的腦殘大牛早已見怪不怪隻得賞他一副白眼“多吃一點豬腦袋,吃哪補哪”
“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是乖乖出山吧,族長有一萬種理由讓我們在村裏呆不下去”
以小蟲的智商他肯定不明白為什麼,隻得不停的點頭然後跟著大牛屁顛屁顛的往山上跑。又是一年寒冬,天上飄落的雪絮把京城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路上除了為了能在年夜吃上一頓大餐的小販,商鋪大門散落著,許久不見的行人能讓為數不多的小販拍掉身上的雪花,拍掉心裏的煩惱,熱情的吆喝著。
“滾開,弄髒了大爺的衣服你賠得起嗎?”一位挺著大肚子手上挽著一隻臉上分不清是細雪還是粉底的婦女的富人嫌棄的把上前叫賣的的老伯踢開。
“老季,算了吧,什麼時候他把咱們窮人的命當做過命啊,唉”旁邊一位衣衫襤褸的小販趕緊的扶起了被踢開的老人,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似乎以前吃過這位富人的虧一樣。
“你們這些賤民!好好的街道被你們霸占了一半!如果不是老爺罩著你們,你們現在有機會在這裏擺攤嗎?賤民就是賤民,快過年了不好好的在家待著,反而來騷擾老爺!”在蕭曉眼裏那名賽過鳳姐的女子做作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把鞋底塞進她的嘴裏,不過女子接下來的話讓蕭曉不得不佩服她的強大“老爺,今天我們去飄香園吧~”
在遠處默默看著這場景的蕭曉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飄香園,那是什麼?那是京城最有名的**,雖然蕭曉才五歲,但是不妨礙他成為那裏的常客,如果不是知道那名女子是富人的小妾,蕭曉還以為她是皮條客“強,真強,不得不佩服”
遠處的兩名奇葩剛邁著步子前往飄香園的時候蕭曉身後幽幽傳來一陣聲音“賈平,五十三歲,王濤的幹兒子”說到這裏武大力的聲音頓了頓,聰明如他也不知道賈平為什麼要拜比他小許多的王濤做幹爹,“飄飄,二十五歲,原飄雪園舞女,兩年前被賈平贖身,是賈平的十三號小妾”
雖然蕭曉不知道大力是哪裏找到的情報,但是他無條件的相信在他嬰兒的時候便一直呆在身邊為他洗澡,洗那些所謂獨家煉製的藥品,美其名曰強身健體的三位傻乎乎的男子。
因為他是穿越者,帶著前世十多年記憶的穿越者,一枚沒有任何技能和特權的穿越者,證實了小說是虛幻的穿越者,但是他也是最接地氣的穿越者,沒有任何伴隨他從天而降的絕世武學,沒有王八之氣,沒有虎軀一陣萬物匍匐。
前世今生,隨性一直伴隨著蕭曉,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有因便有果,他相信上天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便是有著種種目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上天的無用功,如果蕭曉沒有降臨,那蕭家便完了,因為他降臨了一切和往常一樣,這便是他目前能夠知道的。
在蕭曉的身後無論何時何地,即使上廁所都跟著兩個人,武大牛和武大力,當蕭曉對某人感興趣的時候,武大力便會摸出不知藏在身上何處的紙卷找到蕭曉想要的答案,當蕭曉受到攻擊的時候武大牛就是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至於武小蟲,蕭曉方圓一百米內,到處都是他,到處也不是他,一聲令下還不屁顛屁顛的直取敵將首級。
這個裝b到極致的配合讓蕭曉三歲會走路以來咿呀咿呀的一邊叫著一邊搞定了不知多少人,就連當家二皇子的孩子也被忽然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嚇得癱在地上發出陣陣惡臭,而武家三兄弟卻從來不在意對方的身份,隻有收到蕭曉的情緒,便會出手,抹殺一切危險於搖籃中。